阴毛不长,但密而有些淡黄,早就被溢出的淫液弄得粘在了逼肉上,
浓密的逼毛几乎遮盖了整个阴户,已经进入亢奋的逼阴道口极力张开着,成了一
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山子已经大汗淋漓,他毫不迟疑地把满是淫液的鸡巴狠狠插
入大姑的逼里,一没到底,有力的抽插撞击大姑的屁股起了一波波的浪,发出嘭
嘭的声响,不时有泡沫般的淫液从她的逼口里随着山子的鸡巴抽插溢了出来,弄
的满逼都湿漉漉的,还不时滴向母亲的嘴边。
大姑脸向下,正落在母亲的逼上,她两手搂着母亲架上继父两肩的腿,不断
用它那蛇一般的舌头搅动着母亲的阴蒂,继父不时从母亲嘴里抽出鸡巴,在大姑
嘴里搅动两下就又插进母亲逼里,母亲被这种刺激已经完全达到了兽欲的疯狂,
她也报答似地舔着大姑的阴蒂,山子的抽插带动着大姑的逼肉翻卷着,还不时用
手掌拍着大姑硕大浑圆的大白屁股,发出拍拍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这种极致的刺
激下已经不自控地抽搐着,不规律地乱抖着。
强叔这时可能已经缓过劲来了,在感官的刺激下,鸡巴又像醒了般的小兽一
样抬起了头,他从大姑和山子的两腿空中,把鸡巴伸到了母亲的嘴边,母亲配合
地给他口交,他一会舔着大姑的屁股,还不时咬下,大姑的屁股留下了他的牙印,
他不失时机地肆意摸着两个女人的奶子,两个女人被这三个男人全方位地霍霍着,
像奴隶般的顺从,从中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
强叔听到了外面我和洪波的淫声浪叫,在他的鸡巴被母亲的口交恢复英姿的
时候,就来到屋外和洪波换防“,这样,一会儿他操我,我给洪波口交,一会
洪波操我,我给强叔口交,四支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我的全身,我已经到了任人
宰割的极致,全身似乎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享受男人的刺激。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劳动号子般的怒吼声,伴着女人的淫声浪叫甚至痛苦的悲
鸣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都把精子毫无保留地怒射了出来,强叔射进了
我的嘴里,我们三个女人都瘫软在床上,一身湿漉漉的,逼里不时淌出混有男人
精液的淫液,连收拾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们毫无顾忌地赤裸着,兴奋地坐在一
起边吸着烟,边谈论交流刚才的各自感觉。
反正这一夜是我平生最疲劳也是最刺激的一夜,所有的女人都让所有的男人
操过,所有的男人都占有了我们这三个女人,逼里也分不清流淌着谁的精液,早
就不会在乎了,也许母女通吃给让他们激发了最大的潜力,从这点说,他们那夜
射的精液已经超出他们正常的负荷,透支的他们好几天没缓过劲来,而我们女人,
尤其是我,逼肿了一个星期,我也疼了一个星期,连走路都有些异样,但满足的
快感远远超出了这一切。
后来,我们又聚过几次,强叔和山子也各自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母亲也由害
怕被动到主动地接纳了这一切,我和洪波也处上了对象,快过年了,他告诉我他
父母要回老家过年,他自己在家看屋,他父母都是高干,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宝地
有一幢别墅,他想过年时约上我家人还有强叔和山子一家一起去别墅住几天,并
告诉我安排了一些有奖的性游戏,年少的我自然被深深吸引住了,我无时无刻不
盼着这天,我几乎天天在想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和游戏,充满了好奇神秘和渴望。
自从有了几次的欢聚以后,我突然觉得人性的本质和世俗并不是对立的,只
是看法角度和最后取向不同,一些些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的勾当才为人不齿呢。
就拿我们一家来说,生活的很真实很幸福,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人与人之间关系
很近。
洪波的父母陪他爷爷去北戴河疗养了,他爷爷是高干,在青山绿水的莲花山
腰有一栋别墅,洪波约了我们还有其它人一起来相聚,节日前夕,继父和我们母
女俩就应邀来到他家,好大的别墅哟,一个大院,四周绿树鲜花环抱,一幢二层
楼的歌特式建筑,后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泳池,水清见底。
应邀的人都来了,有强叔和强婶、山子和山嫂,还有大姑再加上我们一家共
四男五女。大家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洪波把大家安顿好了,吃了饭,让大家先
休息完毕,接近傍晚就把大家领到了二楼的大厅里,沙发和茶几都挪到了厅角,
上面已经准备了香蕉水果、啤酒饮料小食品等,厅的角落架着家用摄影机。
我们五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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