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或者说无论是怎样的想象,都比不过上真实的主的模样。
就像沙砾逐渐落下,漏斗中的时间彻底地点下最后一刻。
他最重要的主,在向他跑过来。
他勾起嘴角,有些不自在地陶醉。
“我们走吧,不知道烛台切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她从来不怀疑的就是烛台切光忠那完美的手艺了,随着时间的增长甚至得到了一种加成一样,变得越来越符合她的口味。
压切长谷部低头,掩住眸中色彩:“是。”
小狗,在摇尾巴。
变成螺旋桨了。
—
冬树常常会想,暗堕付丧神究竟邪恶在哪呢?
自己本丸中就存在着两位,其中一位在她绝望时保护了自己,而另一位则是用自己的办法洗去了暗堕成为了一位普通的付丧神。
即使平常会有一些恶趣味和小小的恶作剧,但总的来说,她从未感受到任何来自他们的伤害。
即使是现在被她当做目标的本丸中出现的这位一期一振,冬树也并没有感受到与自己本丸中的那位粟田口的大家长有什么大的区别。
作为刀剑付丧神的他们,即使拥有了人的外表,像人一样生活,可本质上还是刀剑。
就如同她曾经思考的那样,那是拥有着作为刀剑本能的刀剑付丧神。
——刀剑,爱着主人,又期待主人的爱,又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究竟是在什么情况,才会让付丧神违背自己的本能,又手刃自己的主人呢?
她不太明白。
就像她也不明白,明知自己被盯上了,却又仍旧冒着危险来到万屋这样的地方,寻找新的审神者这样的行为。
或许可以解释说,他们为了生存所以需要审神者来提供灵力,可是却又未如预料中那样直接将她抓回去。
反而展现了十足的耐心。
虽然眼神中有着难以掩藏的冷漠,面上的温柔却是一点不少的,这样的表现对于一位涉世未深又有些叛逆的审神者来说——
他,一期一振,是一位万事稳重的大哥哥。
还很会惯着孩子。
这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又能够看到些许不同,他又真的是什么都会顺从,即使像现在这样。
周边的光线越来越暗,两人向深处走去,旁边的蓝发青年捏着腰间的刀,手不带任何的放松,就像是在危险地方用尽全部心神保护人的模样。
他带着身边黑色长发的女孩,逐渐向森林深处走去,目标明确。
冬树好奇地向左右看去,她很少到这种森林无聊的地方来。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着,像一只好奇的兔子。
一期一振心中警惕,余光瞧见她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放松了些。
被抓的,比他还自然。
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吗?这孩子
一期一振沉默着。
比他想象的还要单纯,那群刀剑也并没有保护好她呢。
既然如此,给他们又如何。
前方的树木有些过于茂密了,却出现只能一个人通过的空间。
冬树紧紧握住一期一振的手,跟着他通过那里。
很神奇的,眼前的一切都在穿过门后变了一个模样。
昏暗的光线不再,茂密的树木也不再,甚至就连自然中所带有的清新美好的气息也不再。
冬树带上疑惑不安的情绪,她抬头看向身边信任的付丧神。
“一期尼,这是哪里啊?”
手指攥得更紧了,但幼小的审神者直至现在,也依旧对身边的付丧神有着极大的信任。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逐渐发现在一期一振能得到了极大的自由。
这样从未体验过的无拘无束感让审神者迷恋,她甚至会主动支开自己身边的付丧神,在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情况下,与一位其他本丸的付丧神单独待在一起。
面对审神者偶尔任性的小要求,一期一振也总是笑着顺从着她,带着他吃喝玩乐,就连上战场这样危险的行为也会偷偷带着她去。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