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发得古怪。
餐桌下勾引人的明明是他。
谢净瓷不过在自保。
“骚货。”
内裤被女孩脱到一半,银丝拉得长长的。
“什么时候湿的。”
她把那块布全部脱下来,却逃不了他的问题。
下面是钟裕舔她耳朵时弄湿的。
她半真半假地答:“早上起来就是湿的”
“昨晚没操够你?”
钟宥的话让她眼眶更热,但这对他还远远不足。
茶几旁,男人胯部的西裤料子被顶出涨大的弧度。
他硬了。
“过来。”
谢净瓷愣愣的。
后悔自己太听话,被他威逼利诱就巴巴地上前,走进他腿间的危险区。
皮带系得严严实实。
他让她去解。
她摸不到门路,不小心划过突起,激得钟宥抓起她脑袋:“故意的?”
女孩相当委屈:“不是”
钟宥盯了她半晌,松开手,她被惯性带着,整个人趴到他胯下。
这样的姿势。
好像她在跪着舔他,跪着讨好他。
布料肉眼可见鼓起了一点。
束缚着鸡吧。
她头昏脑涨,颤颤巍巍地尝试第二次解皮带。
在失败很多次后。误打误撞捏住金属扣,拧开西裤的外腰扣跟内扣。
纽扣冰凉,指尖却发颤,发热。
细微的响动,像打火石。点燃存在于密闭空间里的火花。
头顶有被注视的感觉。
他呼出一口气。
挠着她的下巴,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谢净瓷觉得自己发烧了。
唇干舌燥,眼睛热得生疼。
裤腰褪下的瞬间,鸡吧重重弹出来打到颊边。
抵着脸跳了跳。
她怔住,嘴巴咬得没有血色。
“爬上来,自己坐鸡吧。”
钟宥的脸庞被阴影笼罩,流淌着压抑的暗潮。
谢净瓷真的哭了。
“钟宥……”
他舔了舔尖牙:“撒娇没用。”
仿佛为佐证自己不会心软,他拍拍她的脸,身子后仰。
做好了让她主动挨操的架势。
谢净瓷哭得鼻头通红。
羞耻心这种东西,在钟宥面前根本没可能被包容。
他的目的是打破她的耻感。
“乖,把屁股掰开。”
“胸罩摘掉吧。”
家里暖和。
她只穿了个毛线罩衫和半身裙。
他卷起罩衫塞到她嘴里咬着,眼底积压浓色,看她自己脱掉胸罩,露出两团乳肉。
她的臀瓣湿透了。
跨坐在他腿上,西裤潮得一塌糊涂。
“扶着,坐上去。”
他梳理她哭得粘连起来的长发,简短地发号施令。
鸡吧又硬又烫,棒身青筋凸起,泛着深紫的红色。
跟女孩白皙丰润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顶端的蘑菇头圆润,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谢净瓷忽然反应过来,嗓子沙哑:“套……没戴套……”
塑料方块适时抵住齿关。
她害怕他无套插进去内射,只能就着钟宥的手咬开包装,吐掉,急得把里面的东西往鸡吧上套。
她没怎么帮男人戴过,动作笨拙且慢,让钟宥出了一头汗。
轮到吞鸡吧的时候,更是横竖喂不进去。
龟头刚挨到逼口,她就哭着说痛。
小逼沿着肉棒磨来磨去,把它弄得水淋淋的,也不敢扶着坐下去。
钟宥绷着唇:“你拿我当按摩棒呢?”
“没有……”
“我平时怎么给你指奸的,用手揉揉阴蒂。”
她跪不住。
上半身倚着男人的肩,重量压在他那儿。
撅起屁股找章法。
谢净瓷连揉阴蒂都是生涩的。
十八岁之前,她只是个死读书的乖乖女,十八岁之后,她的性欲全被钟宥开发,包揽。
她不会自慰。
“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打圈。”
他咬她的耳朵指导。
她身体瞬间抖了抖。
——他和他哥含了一个地方。
“湿了吗。”
“嗯……”
他唇瓣溢出热气。
“现在,往逼里插一根手指。”
谢净瓷照着做了。
“动一动。”
她动了几下,中指沾了许多水,黏腻腻的。
“是不是不够,再加一根。”
两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抠抠里面。”
“怎么抠……”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