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曾经告诉过我。”
“女人经验丰富是好事,这代表妳是他精挑细选的结果。”
“是这样吗?”真世忍不住偏著头。
“那妳呢?是在好几个男人中挑中了健太吗?”
“我没交过这麽多男朋友,但我觉得是认真思考后的选择。”
“是吗?反正对我来说,这并不重要。”武史说完,再度开始吃义大利麵。
吃完义大利麵,把空容器丢掉之后,武史打开了第二罐烧酒鸡尾酒。
“那我们来複习和刑警的对话。”
“好啊。”真世说完,也开始收拾便当的容器。虽然她觉得不可以吃太多,但最后还是全都吃完了。
“首先由我问第一个问题,为什麽你不想抽菸,却要抽菸?”
“这件事等一下再说,首先谈一下刑警为什麽找我们。他们果然上钩了,他们想要问我,哥哥到底和我聊了什麽有关金融方面的事。”
“关于这个问题,我在一旁听了,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继承是怎麽回事?”
“关于这个问题,需要说明一下。其实我今天早上去看了森脇家的房子。”
“森脇?你是说森脇敦美吧?你去找她了吗?”
“我才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我不是说,去看了她家的房子吗?那是在住宅区的一栋很气派的房子。这并不意外,因为原本的屋主叫森脇和夫,和平的和,丈夫的夫,是很能干的实业家,也是好几家大企业的董事,九年之前都住在美国。回到日本之后,就回到了故乡,虽然名义上是公司的顾问,但其实已经退休了。”
“你知道得真详细,谁告诉你的?”
“附近的邻居。听说森脇和夫的人格很高尚,没有人说他的坏话,也积极参加町内会的活动。”
“你又冒充刑警去调查吗?万一撞见真正的刑警怎麽办?”
“没怎麽办,我又没做坏事,而且我完全没有说自己是刑警,虽然对方可能这麽想。”
一定是武史让对方这麽以为,但即使指出这件事,也是浪费时间。
“听你说话的语气,森脇和夫应该已经死了。”
“去年四月去世了,死因是新冠肺炎。”
“啊,原来是那个时候……”
那是疫情造成重症者和死亡人数最多的时期。
“根据这些线索,可以推测出森脇敦美在答录机中留言提到‘爸爸的银行帐户’应该是指遗产的事。”
“喔,所以你才会对柿谷他们说是有关继承的事,但你怎麽会知道财产消失了?”
“那是我刚才从柿谷口中得知的。”
“啊?你不是回答‘对’吗?”
“因为他们发出了信号。”
“信号?”真世不知道他在说什麽,皱起了眉头,偏著脑袋问:“怎麽回事?”
“妳还记得在此之前的两个问题吗?那个人去世之后,是不是非但没有留下财产,反而留下一大笔债务?第二个问题是,是不是为继承问题发生了纠纷?”
“对,你对这两个问题都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因为柿谷的眼睛看了右上方一下。”
“眼睛?右上方?”
“一般来说,在说话时想像某件事,眼睛容易看向右上方,相反地,如果回想事实时,就会看向左上方。极端粗略地说,说谎时会看向右侧,说实话时会看向左侧。”
“啊,是这样吗?”真世转动著眼珠子,“下次我在别人身上试看看。”
“这是一刹那之间的事,而且当事人也没有自觉,如果不是精通此道的人很难察觉。而且我刚才不是说,这只是一般的情况吗?凡事都有例外,只不过我和柿谷见面、谈话了好几次,我确信这个法则适用在他身上。”
“是喔,原来是这样。”
“而且,我也注意到前田。那个年轻刑警很容易用身体表现出对某件事是否有兴趣。遇到没有兴趣的话题时,放在键盘上的手指肌肉很放鬆;一旦遇到有兴趣的话题,就会立刻紧张起来。眨眼睛的次数也一下子减少。柿谷在说继承的所有财产都消失不见时,他们两个人发出的信号明确显示是‘yes’。”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