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他知道她爱他。
姚栀栀捶了他一拳头:“正经点,你考不考?”
“考吧,陪你。”到时候孩子也大了,上学了,爸爸妈妈也去上学,还挺好玩儿的。
姚栀栀很开心:“那我们考一个学校?”
“好。”祁长霄手痒,指尖描摹她的轮廓,轻轻的,痒痒的,气得姚栀栀要打他。
他也不躲,很快被扑倒在床上,像个待宰羔羊。
“再忍忍。”等到孕中期,就可以稍微解解馋。
祁长霄明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摁在怀里,默默念叨起来:“总觉得跟做梦一样的,我怎么就好了呢?最近感觉浑身都是劲儿。”
姚栀栀也觉得做梦一样的,两人早上去了趟医院,她做产检,他复查,结果都非常喜人。
她当然希望他长命百岁,不禁感慨:“那得好好谢谢宁叔,那几年他自己还朝不保夕呢,都不忘帮你联系专家看病。有时候觉得宁叔挺可惜的,咱妈要是早点点头,他俩还能要个孩子。”
“那也是没办法,我那时候还没好,咱妈责任心重,不会答应他的。”祁长霄也是无奈,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阴差阳错。
姚栀栀支起身体,静静地打量着这个美男子。
长得真好看啊,下意识看了眼西房的方向,钢琴还在那里。
真不知道他弹琴的时候会有多迷人。
忍不住亲了亲他:“这胎是女儿吧?如果不是女儿,我是要惩罚你的!”
“为什么?我好可怜!”祁长霄哭笑不得,当然了,他知道她舍不得。
姚栀栀冷哼一声:“还问为什么,三哥之前借回来的那些书我都看了,生男生女取决于男人提供的是x还是y。你说,不惩罚你惩罚谁?”
“好吧。那我赌一把,这胎就是闺女,因为我有预感。”祁长霄没有撒谎,前几天还做梦梦到了。
姚栀栀开心了:“那就借你吉言啦!小蜗牛爸爸!”
“那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祁长霄耍赖皮,环住老婆的腰,不肯她起来。
姚栀栀捏了他一把:“怎么。想预支?”
“可以吗?”男人的眸子起了雾,随便什么奖励,都好。
姚栀栀捧着他狠狠亲了一口:“我帮你?”
“不要,我要等下个月跟你一起。”祁长霄并不想自己单独快活,没什么忍不了的。
亲亲抱抱也是奖励嘛!姚栀栀成全他!
闹了一会儿,两人搂在一起睡着了。
带孩子的都这样,孩子不睡,大人就没得睡,孩子睡了,赶紧眯一会儿。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外面下起大雨,轰隆一声惊雷,把姚栀栀震醒了,赶紧出去收衣服。
却见院门口来了两个女人,一个她看过照片,齐耳短发,圆脸,大眼睛,笑起来非常有亲和力,是周英,就是当年给她们取名字的妇女主任,跟她亲妈是朋友。
还有一个不认识,跟周英长得挺像的,留着长发,一双麻花辫又黑又长,穿着白衬衫,粉裙子,可能是母女,或者姑侄?
姚栀栀赶紧拿了把伞出去:“是周阿姨吧!快进来坐!”
周英笑着点头:“这是我女儿,周娟。”
周娟笑着跟姚栀栀打招呼:“姐姐你好!我今年十八,应该比你小。我听我妈说过你的故事,挺佩服你的,正好我妈回来办事,所以跟过来看看。”
姚栀栀笑着挽住她的手,进屋说。
“我有个两舅舅在这边,还有一个在东北。”周娟跟她闲话家常,周英则盯着厨房门口忙着做木头雕刻的年轻小伙子。
转身问了一声:“小姚,那是你哥?”
“对,是我三哥。”姚栀栀抬头看了眼,她又不是傻子,周英这一脸慈爱的笑,估计是想保媒。
正常,一家有女百家求,家里有帅小伙自然也有人惦记。
不过三哥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她不干涉。
只拉着周娟说些女孩子家的话题。
院子里,周英撑着雨伞,继续跟姚卫华闲话家常:“你妈妈说你妹妹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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