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谈心,还为他替换了因为和父亲江升争吵而被踹烂、砸烂的旧滑板。
江时寻太可靠了,又那样沉稳温柔,无声包容一切、承担一切,让江时遇即使拼命想要找出他的缺点,来证明自己也并不逊于他也完全不可能。
但他不明白,这和他与黎兰之间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疑问,黎兰却笑着不语了。正当江时遇还想再问时,万桑桑卧室的门被打开。
因为完成了作业,她脸上的笑容那样灿烂,对外面交谈的一切都无知无觉。
我们走吧,江时遇。
万桑桑兴冲冲的,抬手招呼沙发上的人。
黎兰问:作业写完了?
万桑桑嗯一声,必须的!
黎兰笑笑,道:那快走吧,时遇等你半天了。
话题彻底被迫中止,江时遇只能站起了身。
黎姨,那我们走了。
黎兰也站了起来,笑着点点头,好,路上小心。
两个人并肩出了屋子,房门关上的前一秒,她听见万桑桑雀跃地声音:你把圈圈也带来了!
江时遇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它闹着非要跟着出门,只能一块带来了。
是吗?万桑桑俯身看向小狗,那圈圈你有点不乖啊。
后面的话黎兰慢慢就听不清了,站在窗前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回想刚刚和江时遇的谈话,目光逐渐变得柔软,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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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天色还不是很晚,夕阳在天边落下最后一抹金色的余晖,洁白的云朵被染上灿金的颜色,明亮又别样好看。
万桑桑背着手,牵着圈圈往前走。圈圈黑黑的鼻头不停耸动,嗅闻着路上的一切,时走时停,万桑桑就配合着它的步调,也慢悠悠地走。
江时遇从万家出来后就一直沉默,低眸在沉思着什么。万桑桑走在他旁边,看着他难得正经的样子,漆黑浓密的眼睫眨了眨,有些意动。
她不动声色地放慢步子,慢慢落在江时遇身后,和他拉开了距离。江时遇兀自思索着,对周围的一切似乎无知无觉的样子。
大概拉开几步的距离后,万桑桑突然大声叫他的名字。
江时遇!
江时遇眉头微动,脑袋朝向左侧转眸。还不等看清,下一刻,右肩突然被人一拍。
江时遇于是又开始向右转头,万桑桑以为得逞,又神出鬼没般出现在他的左侧,正想出声吓他一下。
但下一秒,江时遇像是早有预料,猛地调转方向,直直和她对上视线。
万桑桑浑身一抖,原本已经准备好的故意吓人的叫卡在了嗓子眼里。
你
她愣愣地,就那样和江时遇四目对视。因为想要在他耳边吓人的原因,万桑桑特意拉近了和江时遇的距离,以至于此刻吓人不成反被抓包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异常的近。
脸颊相对,视线相撞,鼻尖差一点碰上鼻尖。
距离太近,万桑桑可以清晰看到江时遇鼻尖上的那颗黑色小痣,以及江时遇干净利落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脸颊。
呼吸不知不觉间缠连在一起,两人似是都没有反应过来,谁也没先一步退开。
两个人都变得呆呆的,谁也没预料到此时的场景,说不清是谁的脸先开始红的,只在江时遇终于没忍住滚了下喉结时,二人才如梦初醒般,猛地拉开了距离。
万桑桑开始疯狂咳嗽,江时遇则扭着头东看西看。
一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操作过后,两人彼此偷偷对视一眼又赶紧十分正直地目视前方,一本正经间却发现圈圈正坐在他俩面前几步远的路中间,歪着头好奇又纳闷地注视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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