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真是漂亮,清新雅致。从前庄子里的屋子太俗气了些,我也不懂阿姐喜好,阿姐也不说声。”说到最后有些埋怨自己。
“这你倒不必妄自菲薄,这是我姐姐的屋子,我自小就住在这里了。我还偏偏喜欢你那屋子里的物件。”
她这闺房的床账子都是一成不变的青色。她有点看腻了,但也懒得说,懒得换。
嫁给白青墨后,她发现他一个男人真的很喜欢换床帘帐幔,半个月一换,什么粉红或者胭脂色的。
还有喝茶茶具,她这屋子里都是通透的青白瓷,可是官窑里烧出来的瓷器,品相玲珑剔透,温润如玉。自然是极好的,但是看久了也就这样。
她想换的,父母不同意,她也无心计较,她自己心思也不在上面。但是在庄子上,她常用的碗筷茶具,是一两个月一换。那些瓷碗摸上去算不上多好,至少没有她房间的好。托她姐姐的福气,她屋子里是正儿八经官窑烧制的,但是花纹样式每每都不一样。
很小很小的事情,小到杭玉淑注意到也不会说,小到白青墨今天不突然夸赞她闺房漂亮,她也不太会突然想起来这种小事。虽然很小的事情,她也没有忘记。
不知道和离之后,他会不会再娶,也许刚开始不会,等他到三十岁四十岁了呢?不知道那会儿他还有没有心思搞这些,她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很有生活的情调。
窦玄这种大老粗,如果自己不说,他也不会在意。将军府也很简朴,自从将军夫人去世后,府里只剩下男主人,不会在意这种花花绿绿无足轻重的小东西,就连她自己都不在意,她有些惆怅想到。
晚上,老夫人说老爷有事情,今晚不回来了。
杭玉淑无精打采又没脾气道:“哪里有事情,不过不愿意见我罢了。”和离一事便又耽搁了。
这夜,杭玉淑见他安安静静的也不动手动脚,只是把她搂在怀里。她枕在他臂弯处,讥讽道:“你都要和离了,不爽上几回,不是吃亏了?你还会干吃亏的事情?”
白青墨自己装得都要疯了,恨不得把这贱人摁死在身下,两个人一起死了算了。但是他不能,只能隐藏心中的这种疯狂,将这种想法摁在心底。
他轻轻吻上她额头道:“我怕忍不住,那种情况真的会失去理智的,我会弄疼阿姐,让阿姐不舒服的。你知道的,阿姐,我有多喜欢你。”
杭玉淑有些失落道:“喜欢又能维持多久?你我不过相识一年多而已。”
“阿姐,我有个祈求,和离之后,我能写信给阿姐吗?我不在乎你看不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真的一直在思念你。”
并不过分的祈求,她都会答应。她保证道:“好,我不会让窦玄知道。”
“真好…这算是不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他激动拿脸蹭了蹭玉淑的脸和脖子。
“当然。”
两个人吻了好一会儿,杭玉淑道:“反正我已经熬好避子汤了,我不会和你也不会和窦玄再生孩子的。我想要了。你给我。我看最后你还有几分理智。”
一柱香后,杭玉淑的腰有点疼,她能感觉到身下人克制,只是轻微的动作,她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她道:“我是不是很放荡,完全不像个大家闺秀。”
“怎么会呢?”
“你好奇怪,你是男人吗?这么胆小,怎么比我这个女人胆子还小?”要离开了,他不应该发狠忘情吗,为什么会这样?她想看他发疯!她脑子被欲望冲昏了,但是无法发泄那种苦涩情绪,既然身体无法发泄,那只能精神上发泄了,她哭了,哭得莫名其妙的。
明明是她在上位,在撩拨人,她还受委屈了。今晚又是荒唐一夜,没有□□交融,第二天她也没有必要喝避子汤。
到了第四天,杭老爷才回来。
晚上杭玉淑拉着白青墨跟父亲说了和离一事。
杭玉淑不知,杭老爷刚回来的时候,白青墨已经找过他了,“岳父,您挂在白家的地产,我拿过来了。这些地契原本写得是我大哥的名字,现在我想法子,都转到玉淑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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