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段时间要忙着天盾演习所以我没来得及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所以我也在考虑跟海思、长江、长鑫的工程师们一起聊聊,还是要对q-flex做同步更新。
尤其是分形3d堆叠阻变存储器这块,我觉得目前的q-ra re还存在一些原始设计方面的问题,对模态参数的动态映射支持得还不够好。”
郑泽峰看懂了王星遥的眼神,主动接过了话头。
其实也不是他想这个时候跳出来,但没办法,他比王星遥的压力更大。
毕竟他是小组唯一一个数论组的专家,跟乔喻直接对接。每次有什么坏事了,乔喻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不是,老郑啊,咱们可不兴甩锅的啊!你别动不动就要改硬件设计啊?人家芯片设计也不容易啊!
你说的简单,q-flex结构总共四个分层,动了q-ra re,其他三个分层都要重新设计!
现在再去动硬件设计,别说三个月了,后年元旦能不能完成我看都悬。总之现在别想着动内存架构了。
真要动也等第二代之后。现在我的要求是通过核心算法设计来解决问题。我们是搞科研的没错,但也不能完全从搞科研的思维角度去思考问题。
也得从企业的角度出发去思考。现在动硬件成本太高了。全部推倒重来又要重新流片验证,这钱你出啊?”
郑泽峰尴尬的笑了笑。
虽说他现在不缺钱花了,但研究芯片这东西怎么说呢……
养一个芯片研发的工程师薪水、各种福利跟社保、公积金等等,平均下来企业至少要花六十万。
尤其是研究模拟量子芯片的,现在还不太好找。主要负责内存设计跟制造的几家企业至少有四、五千工程师。
光是养人一年下来就是近三十亿……
他肯定是出不起的。
“赶紧把第一代的产品推出来,让上下游的企业都回回血,顺便也给国外那些科技企业一点颜色看看。
你们要知道量子模拟计算机项目是跟天盾演习配套的。天盾演习,是为了让那些国外资本知道哪里才是这个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量子模拟计算机则代表着目前全世界最先进的生产力,让他们知道哪里才是最值得价值投资的地方。
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所以不改硬件,只要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就是胜利!这个时候该我们站出来了!
其实我之前也已经认真看过了实验室的分析报告,也有了个想法。在q-ra re的物理分形地址与压缩张量逻辑地址之间插入虚拟映射层。
比如eu_坐标这块,然后通过量子态拓扑感知算法动态调整映射关系。同时对q-ra的物理bank进行非对称分区,将高频访问的压缩张量头部分配至低冲突bank组。你们觉得怎么样?”
去我那儿吧
听完乔喻的建议,郑泽峰松了口气。
并不是说养喻的建议很新颖,他们之前完全没想到。而是乔喻如果给出了建议,就意味着他会亲自出手了。
技术方面的问题,提出一个想法很简单。
就像乔喻说的,在q-rare的物理分形地址与压缩张量逻辑地址之间插入虚拟映射层。
那么技术上想要实现,就得在驱动层嵌入一个模块,然后配置映射策略,这就需要在量子编译器中新增一个选项,自动插入虚拟地址重定向指令这脑细胞天知道要死多少。
芯片硬件设计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算法设计其实也一样。
如果算法真那么好改,他跟王星遥也不会改来改去到现在还是达不到要求了。
现在乔喻亲自给出了建议,肯定会亲自参与到算法设计的工作。不管最后成不成起码最后板子不会打到他身上。
外界看他们都是风光无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压力有多大。
两边都是被寄予厚望的项目,天基拒止项目自不必言,量子模拟计算机更是每年上千亿的投入。
做得好未来一片光明,甚至能光宗耀祖自不必言,但做不好那就是罪人。
更别提项目主持人还是位pua段位起码是大师级的人物。
动不动就是一句:「各位,你们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多,总不能连我这样一个年轻人提出的要求都达不到,最后还得让我给你们背锅吧?」
真的,每次听到乔喻这句话,郑泽峰都会觉得头大无比,有苦难言。
开什么玩笑?谁敢让乔喻背锅?小家伙背后那可是有两尊大佛。
即便是不提田言真跟袁老在后面帮乔喻坐镇,光是乔喻目前在国际上取得的成就,也没人能让乔喻背锅,甚至连抱怨都没底气。
之前乔喻一个人搞科研,那真叫做得有声有色,菲尔兹奖都拿到了。现在带你们这帮人什么成果都做不出来,你们还怨声载道?
这是一点科研的苦都不能吃,还想着能跟着大佬做出成绩?这不是净想美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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