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面色红润,眼角眉梢里都是笑意,一副尝到好东西的娇媚样。
不过这孙尚扬是个实打实的畜生,傍上皇后还不老实。有大胆的宫女扑上去,他也是来者不拒,那小小的武英院值房,倒成了他摆弄风月之地,过的很是滋润。
无论如何,这个畜生也算帮了他大忙,就等皇后生下这个孩子,他再去揭穿他们的奸,情。父皇是多疑之人,都是张皇后所生,一个不是亲生的,另一个就一定是他的吗?
五弟,可别怪大哥心狠!都怪你母亲在美色面前把持不住。
皇宫武英院。
孙家在京城有宅院,可是孙尚扬觉得留在宫里才有机会,斯是陋室,唯吾德馨。今日他在画院得知,皇后有了身孕,皇上大喜封赏各院,他拿着那微薄的封赏,心里一阵窃喜,华清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他的。
第一次在宫里为华清作画,两人再次相逢,她眼里虽有慌张但更多的是冷漠,后来托了五皇子的路子,椒房宫相见,她面对他的深情虽有动摇,但不多。
果然权利才是最诱人的,往日非他不可的张华清成了皇后,对于男女之情开始不屑一顾。感情牌不好使,他还有杀手锏,只要皇后愿意来见他,他就能让她动情,毕竟两人曾有过亲密关系,他知道她喜欢什么。
于是他便开始装病,人果然就来了。
机会难得,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每一次释放他都深深的埋进去,趁着华清身体疲惫,戒心放低,以帮她揉腿为由,让他的东西留在里面更久一些。
皇宫之内,子嗣难得,只要让她有了身孕,就会舍不得打掉,有了孩子绑着,才能彻底的和他一条心。富贵险中求,再说能让一国皇后屈居身下,他也不算白活。
皇上年老,五皇子之后,后宫妃嫔再无人有孕,再加上听闻皇后怀孕三个月,正是两人情浓之时,这孩子大概率是他的。想到此处,他就觉得人生之路开阔了许多,对于红着脸向他示好的小宫女,他都觉得面目可爱,往日他最厌烦这些身份低贱的女人,若不是这深宫无趣,他压根不会碰她们。
月上中空,四周安静下来,他刚要入睡,便听到门外有动静传来,他起身开了门拴,是与他相好的宫女之一青竹。
青竹是宁妃娘娘宫里的,前些时日他为宁妃作画,回到住处后,青竹提了食盒来感谢他。他是画师,拿着宫里的俸禄,为嫔妃作画是他的指责之一,有什么好感谢的,做这些姿态不过是看上他了。
青竹是宁妃的陪嫁,从小不说是锦衣玉食,也是吃穿不愁,养的那是盘正条顺。
张华清谨慎,虽贪图他年轻力壮,却又怕被人发现,不过只和他亲近过两回。来这宫里半年了,他也不是那清心寡欲之人,自然要为自己找些乐子,便半推半就的和青竹玩了几次,这女人又嫩又新鲜,再说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今日他心情好,好到睡不着,正好来了人陪他打发时间,他一把就将人拉了进来,抵在门上便亲了起来。蛮横无理的含着青竹的唇瓣,真软,怎么吻都不够。青竹被吻的缺氧,慌乱的抓着他的衣服,就像抓住一根浮木,载沉载浮都由他作主。
手里的食盒跌落在地都无心去管。
一番情动了了之后,她才光着脚下地去够那食盒,“孙画师你怎么跟那猴子一样着急?我原只是给你送吃的,你却只忙着欺负我!这是我让小厨房给你做的吃食,好给你补补,你最近可是愈发瘦了。”
孙尚扬懒懒的歪在床头,趁着晃动的烛光,去看那一身光洁的人儿,沉着嗓子说道:“还不都是伺候你累的,现在除了你,我是什么也吃不进去,放那吧。”
听了情话,青竹俊脸一红,弯腰蹲下在食盒里取出一壶酒来,还未起身,便听到后面的人凑了过来。慌忙站起,便被人从背后抱住,扣着她便抵了进去,惊的她闷哼一声,慌忙间握住青色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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