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血脉, 还能吃敬业。
太奇怪了,也太涩情了。
反正也不是必须的, 他完全不想用。
一想到肚子里会塞满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鹤鸢就很难接受。
他能容忍景元设进来,已经是很宽容的表现了。
所以鹤鸢直接拒绝。
“我不会去吸收什么敬业的, 你赶紧给我清理了!”
明明昨晚还在求人, 今天却像是抓住景元把柄一样, 半撒娇半命令似的吩咐景元做事。
景元揽住青年,慢慢揉着肚子。
“昨晚小鸢也答应了我的请求,还没兑现呢。”
鹤鸢还记恨着昨晚的倒刺,直接翻脸不认人,“什么请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景元,我知道你会难受, 但我最爱的是你啊。”
“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鹤鸢自以为很贴心地安慰。
景元面色沉静, “哦?是这样吗?”
“可我记得,我们昨晚是交换了请求吧。如果小鸢不认账的话, 那我也不认账了。”
鹤鸢立刻道:“你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
“而且、而且你提的要求, 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景元那个动作,一看就是想让他吸收进去, 他才不干呢。
“我提要求?”景元疑惑,“我的要求还没提呢。”
鹤鸢努力掰着他的手,“那你说说看。”
他会不会兑现,取决于景元提出的要求。
景元便说:“我想和你结婚。”
“你只能是我的妻子,别得我不管。”
鹤鸢很快答应下来, “可以啊。”
他本来就觉得景元是个很好的丈夫人选。其余两位认识的时间不长,对鹤鸢来说,像是主菜之外的小菜一样。
“你早说是这个嘛。”鹤鸢有些不满,“你要说这个,我就不会赖账了。”
景元沉着脸,“那我说点别的,你就会赖账是么?”
他上前一点,靠在鹤鸢裸露的肩膀处,手指在枕头下摸索。
一只绿色的录音笔出现在景元手中。
“你怕我赖账,所以记录下来,可你自己都不认账。”
景元露出受伤的表情,“甚至你自己都没想过兑现诺言。”
“难道小鸢不想和我结婚么?”
鹤鸢慌乱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着急地握住景元的手,“我很愿意跟你结婚!你——你是我心里最好的丈夫人选,这一点从没改变过!”
景元按着他的肚子,“那刚刚为什么要赖账呢?”
“因为——”
因为我不想吃你的敬业啊!
这话鹤鸢压根说不出来,只能睁着眼睛看景元,希望这位刚刚成为未婚夫的恋人能放过自己一马。
“为什么?”景元依然问,手掌按了下去。
堵着的液体被挤压,鹤鸢忍不住抽泣,难受的贴着景元,去亲他的唇撒娇。
可景元没有一点心软。
僵持了没几分钟,鹤鸢就受不住地抽噎:“我不要吸收这些”
“这些是什么?”
“就是肚子里的这些东西。”
“所以是什么?”
鹤鸢捂着脸,自暴自弃地说:“敬业,我不想吸收敬业!”
景元笑了,手掌温柔的按压着小腹,拿出堵着的塞子。
“好好好,小鸢不想吃就不吃,我以后会及时清理的。”
鹤鸢嘟囔:“这还差不多。”
总算了却一桩事情后,鹤鸢又过上了和从前差不多的生活。
每晚一定回景元家,有晚上十点的门禁,其余时间景元不会管他。
像是个每晚在家里等他回来的丈夫一样。
丹枫对此颇有微词,经常使手段希望鹤鸢留下过夜。
但鹤鸢非常坚决地离开,回到景元家中。
应星很遵守这一规定,不仅每晚准时送回来,还努力给鹤鸢打工挣钱,不知不觉地带飞鹤鸢,成了单独拎出来的富豪。
鹤鸢想过把钱弄回去,应星表示不需要。
“我没什么想买的,你要是心疼我就为我买一些衣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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