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喜欢!
那下次让应星哥穿,他给应星哥撕,应星哥给他撕!
鹤鸢当然知道应星的撕扯行为多少带点色谷欠,但他不排斥。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反正应星哥也不过分,也不会让他难受。
鹤鸢自认在这一方面还是很宽容的。
当他退到膝盖窝的时候,袜子变成了长短不一,很难拉下的样子。
鹤鸢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拉。
“不许换手。”应星又提了一个要求。
“哦。”
鹤鸢照做,将右手往左边身,带动大片衣料抖动,连带着蜜桃也跟着抖。
一切都被应星收入眼中。
若鹤鸢朝他看一眼,便会发现金黄色的裤子处早已湿了一片,鼓鼓囊囊的映出形状。
双月退似松似紧的开闭,脚趾不知怎得,也跟着蜷缩起来。
鹤鸢拉完这边拉那边,哼哧哼哧地弄了半天,才把占满汗珠、裂了一大条缝的袜子扔到地上。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应星。
“应星哥,你是不是也得脱个裤子?”
应星自无不可,只用一根手指解开系带,裤子一瞬间松垮,掉落在地面。
鹤鸢:“……”
鹤鸢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第二感受便是闭眼。
说实话,他还没怎么看过应星哥的全貌,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真话:好丑。
修饰过的真话:看着就很有劲,以及温度应该很高。
鹤鸢捂着脸,透过指缝悄悄看,嘴上却说:“应星哥!你快把裤子穿上!”
声音听起来颇为急切。
只是翘起的嘴角暴露了鹤鸢的真实想法。
应星故作受伤:“阿鸢不喜欢么?可我也不能去换掉……”
鹤鸢一听,立刻放下手,“我、我就是看着不太习惯,你不要有这种想法!”
短生种去更换机械义肢是个很危险的事情,而且这个地方……真的很不方便更换。
必须打消应星哥的想法!
他咬咬牙,“我觉得看着很有劲,这样就很好了。”
“而、而且……”鹤鸢难以启齿道,“而且之前表现的也很不错。”
应星似是要哭了一般,闷闷地说了个好。
鹤鸢磨蹭到床尾想安慰他,才发现面前的人是投影,干脆坐在了床尾,隔空安慰。
“应星哥,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也不会因为你哪个地方不好就否定你的一切,下次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和我说,好吗?”
至少以后有这种念头的时候,一定要说啊!
应星点头说好。
鹤鸢松口气,看了眼时间,“那我睡了?”
应星最后看了他一眼,正想点头,就听到窗户上传来击打声。
住在鹤鸢隔壁的,只有景元会敲打窗户。
应星将告别的话吞下,注视着鹤鸢的动作。
青年下意识的要下床去开窗户,却在走上地板时发现自己的衣着不大合适。
鹤鸢立刻去衣柜前寻找,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找贴身衣物和正常的睡衣,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应星看了个遍。
窗户的击打声越来越大,玉兆也发出“嗡嗡”的声音,落地窗外更是传来了脚步声。
鹤鸢像打仗似的穿上衣服,扣子没扣几个,就气喘吁吁地打开窗户,用窗帘遮住应星,与景元对视。
“有什么事?”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可一上一下的呼吸声还是让他暴露了刚刚匆忙的事实。
景元上下打量他,目光扫视外头的院落。
没有应星或是丹枫的星槎,那鹤鸢家中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身上也没有痕迹……可为何小鸢是一副春潮满面,娇艳欲滴的模样?
景元疑惑地问:“你刚刚在做什么?”
打玉兆不接,敲窗户半天才应。
鹤鸢才不会说自己刚刚撕了袜子、又看全了应星哥。
他现想了一个理由,“我最近喜欢裸睡,刚刚在找衣服穿!”
没毛病。
刚刚穿得衣服跟裸睡有什么区别。
景元狐疑:“你什么时候有了裸睡的习惯?”
鹤鸢嘴硬:“就最近啊。”
深夜的晚风吹过,擦过青年的奶白色的肌肤,令他一阵瑟缩。
他说的没毛病。
最近他又不回家睡,天天和应星一起睡,谁又知道他什么时候换的习惯?
也就里头的应星听到对话,脸上浮现笑意。
鹤鸢喜欢贴着他的肌肉睡,最近基本只穿个贴身衣物。
因此,应星最近也锻炼的更精细了一点,还问仙舟上的健身教练,怎么练才能让人摸着舒服。
鹤鸢对此——
“应星哥你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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