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般……总之,我不许你再这样对她!”
“本王为何不能?当初本王在画舫遇刺,汤药难咽,姜姑娘也是这般喂本王的。”他瞥向一旁的凌风,“凌风,你告诉宁王,可有此事?”
凌风:“?”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宁王殿下,确有此事!属下记得,那段时日,每回见到王爷,都觉得王爷的嘴唇格外红肿,想必就是姜姑娘喂药时太过用力所致!”
萧凌川:“……”
只让你附和,没让你发挥,真是画蛇添足!
萧怀瑾:“……”
他算是看透了,四哥这般无耻,养出来的手下也同样不要脸!
你的事,便是本王的事
“总之,我不许你再用那般方式喂她!”萧怀瑾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婢女,“若非要如此……便让她来!”
那婢女正要应下,却对上萧凌川冷如冰霜的目光,那眼神里带着实质般的警告与杀意,吓得她双腿一软,脸色煞白。
“宁王殿下……奴婢、奴婢不会!”
“口对口喂药,有何不会的!”萧怀瑾生怕萧凌川再有动作,沉声道,“既然你不会,那便立刻去找一个会的来!”
“是,殿下!”婢女如蒙大赦,转身就想逃离这修罗场。
就在此时,凌风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打断了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王爷,这酒壶里的酒,似乎还剩很多。”
说着,他将桌上那只酒壶递到了萧凌川面前。
萧凌川接过去掂了掂,壶身沉甸甸的,确实还剩大半。
他目光扫向那正要出门的婢女:“你们方才,只送了这一壶酒进来?”
“回王爷,奴婢确实只给姜姑娘和姜贵妾送了一壶酒。”婢女战战兢兢地答道。
萧凌川蹙眉。
就算姜姝宁酒量再差,也绝不至于喝这么点酒,就醉到如此不省人事的地步。
不对劲。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整个房间,最终定格在那盆烧得正旺的炭火上。
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的异香正从中散发出来。
他脸色骤变,厉声吩咐:“灭了炭火,把所有门窗都打开!”
很快,房门窗户被悉数推开。
刺骨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驱散了一室的暖意与诡谲的香气。
怀中的姜姝宁似乎被这寒意刺激,修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意识从一片混沌的浓雾中挣扎而出,她只觉得头痛欲裂,而身体,正靠在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里。
是萧凌川。
她下意识推开他,挣扎着站稳,神色间尽是茫然与困惑。
“姜姑娘,你没事吧?”萧怀瑾连忙上前一步,关切地问。
“我没事……”她扶着额头,环顾四周,声音还有些沙哑,“只是……不知怎的,竟会醉得这般厉害……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你不是醉了,”萧凌川冷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她的疑惑,“是这炭火里被人动了手脚。你仔细想想,方才,有谁碰过这盆炭火?”
炭火?
姜姝宁想起方才姜莲背对着自己拨弄炭盆,还有自己交她时,她那如惊弓之鸟般的反应。
“是姜莲!”她脱口而出。
萧凌川立刻对凌风下令:“马上去找姜贵妾,务必把她带到本王面前!”
“是,王爷!”凌风领命,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门外。
“姜姑娘,你妹妹为何要害你?”萧怀瑾难以置信地问。
“我也不知道……”姜姝宁眉头紧锁,心中一片冰凉。
难道是,萧修湛或者姜瑶真授意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紧张地问,“我方才……可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萧怀瑾闻言,一张俊脸瞬间涨红,满腔怒火地瞪向萧凌川:“做出出格之事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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