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胸膛, 细密的啃吻自她后脖颈一路向下,力道控制得极好, 是能带来轻微痛意、但快感却又远大于痛感的微妙刺激。
祁冉冉难耐闷哼一声,搭在榻边的指尖动了动, 旋即就感觉凹陷的腰窝处被人咬了一口。
而也就是托这一口不轻不重的啃咬的福, 她原本迷蒙的意识登时完全恢复清明, 难以言说的地方后知后觉传来一股子纵欲过度的微小钝麻, 祁冉冉身躯凝滞一瞬,紧接着便龇牙咧嘴地反手扇出去一巴掌。
“嗯?”
身后的喻长风颇有先见之明地接住她腕子, 将指尖捧到唇边啄了啄,
“已经为你上过药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祁冉冉使劲抽回手,沉着一张娇俏小脸木然瞪他,“心里。”
喻长风垂眸轻笑, 指尖戳了戳被她藏起来的小酒窝,“心里不舒服想如何?”
祁冉冉又打他小臂, “想宰了你。”
她边说边作势要往喻长风身上扑,而天师大人也极为上道地后仰躺平,双臂张开, 任由她‘自投罗网’地撞进他怀里。
二人就这么手脚交缠地在榻上滚了三圈,祁冉冉趁着这间隙捏他的脸,掐他的腰,一口小银牙叼住他下巴执拗不放,还尤要泄愤似的搓着牙关啃咬几下。
喻长风原本还甘之如饴得由着她咬,须臾之后觉得公主殿下的状态貌似真有点不大对,遂又抬手顺了顺她脑后蓬乱的发丝,声音低低地问她,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上还难受?”
说着就要坐起去拿榻边的药匣子,上半身堪堪立起来一点,又被祁冉冉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不是,不难受。”祁冉冉再次扑倒他,纤巧下颌抵进他颈窝里,瓮声瓮气地小声嘟囔,“我就是……就是觉得有点丢脸。”
“嗯?”喻长风没理解她的意思,偏头吻吻她耳垂,“什么丢脸?”
“……”祁冉冉头埋得更深,含含糊糊地吐出几个字。
“俞沄恬。”喻长风索性颠了颠她,托住她脖颈让她抬起头来,温温柔柔地在她唇边啄了啄,“说清楚,什么丢脸。”
祁冉冉复又掐他手臂,这次的声音倒是大了些,只是语气狂躁专横,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娇蛮意味,
“哭了丢脸!喻长风!我昨晚都哭了!”
……这回答倒是完完全全的出乎意料,喻长风闻言一愣,随即便难以抑制地沉笑开来。
明白了,公主殿下害羞了。
哪怕平日里嘴上行为上再恣肆大胆,如今实打实地经历过几次,她也还是免不得会难为情。
感到难为情了自然就要撒娇。
并且因为与她做这事的人是他,所以她撒娇的对象也只能是他。
——私密的,亲昵的,只要他尚有一口气在便决然不会更改的,唯一的,他。
清晰洞达了这一点,他寂寥了数年的心田顿时益发软得厉害,喻长风收拢手臂,更紧地抱住祁冉冉,末了,似是难耐又无解的,完全出于本能地二次低头咬了她一口。
“哎呀!”
祁冉冉几乎立刻就叫了一声,平日里最是能忍、也最是敢对自己下狠手的一个人,偏生这时候就怕疼得要命,半真半假的一句痛呼喊得娇娇气气,直勾得喻长风眸色晦深,攫住她下巴重重亲吻。
……
殿外叮呤咣啷,是宫人们在修补昨日那扇被公主殿下亲手砸毁的破损栏窗;殿内同样七颠八倒,祁冉冉从乱糟糟的幔帐里求救一般地艰难伸出只手,却是不到一息就被喻长风握着腕骨重新拉了回去。
也不知又被压在身下亲了多久,喻长风才终于松开她,粗糙指腹抚过面颊,意犹未尽似的按了按她水润红肿的唇。
“饿不饿?”
祁冉冉眨巴着一双雾涔涔的大眼睛不答话,她像是没听见,又像是有点被喻长风亲懵了的样子,眸光略微涣散,人也怔怔的,尤自倒在暖融融的卧榻间细细密密地喘着气。
喻长风瞧她这幅装愣扮呆的模样就知道她是起了脾气懒得理他,遂又顿了一顿,语气平静地再次开口道: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