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谷将军震怒道:“好啊!原来驸马还逛窑子!”
疯女子大吼道:“那夜醉酒,你说要让斛谷小姐怀上身孕,你还说,只要我帮你找个配合的男娼侍奉,你就给我一箱钱,放我自由!没想到你居然杀人灭口!”
苏济双眼猩红,突然抄起一旁的长剑,朝疯女子杀过去。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血肉破开,长剑贯穿她的腹部,鲜血‘滴答’在地板炸开花。
苏济扶住她的肩膀,“我对斛谷小姐的真心,日月可鉴,全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凭你三言两语的胡言,就能给我定罪了吗?你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东西!”
他捏住她的肩膀,剑用劲往里桶,咬牙切齿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捏造事实?!”
剑从她身体里抽出,丢开疯子,血淋淋的剑突然对准几步远处的苏云青,“是不是你!”
苏云青:“是我,又如何?”
她发笑,拍着手道:“这么多年,爹为了攀附权贵的手段,还是一样,低贱!”
“利用我娘积蓄打点,进入明翰堂!利用柳夫人美色,勾搭权贵!现在又要利用斛谷小姐,打一场翻身战?”她垂眼看向地上抽搐,奄奄一息的姑娘,“苏大人,你入蛮国,身无分文乞讨,是这个姑娘给了你一口饭吃,一处容身之所!你那些肮脏事,自以为杀了干净就不存在了吗!!!”
“你那些令人作呕的誓言,是怎么用在她身上的?为她赎身?纳她为妾?还是利用她藏起堆积成山的金子?”
“又或者?”苏云青从怀中抽出几张毒证、人证名册,“让她做局杀了那浪荡子,再把罪名扣他头上,给斛谷小姐下毒?”
苏济气得剑抖,“闭嘴!”
他提剑朝苏云青劈下来,“我当初就不该留你这等祸害!”
苏云青半步未退,“祸害?我看,是整个蛮国留不得你这个祸害才是!”
“铮——!”
长剑从主座位置飞来,击飞苏济劈来的剑,两柄剑在空中划出寒迹,直劈在地。
苏济被剑气震倒,水蓝色裙摆停在他眼前。
苏云青居高临下望着他,“苏济,你忘了我说的什么。我跋山涉水,千里寻亲,怎么会让你过!你不是在找我?我这不是来了?”
苏济快速爬起身,像疯了一样,大吼道:“把她抓起来!对!对还有她的儿!抓起来献给乌余,怪病一事,乌余绝对不会追究。”
话音刚落,苏长越和泛舟一起被抓了进来。
苏云青阴狠的眸光顿住刹那。
斛谷将军拍案站起,“你是不是该给本帅解释一下,那个疯婆子说的事!你以为杀人灭口,就能掩盖罪行了?”
“去查!给本帅查清楚!!!”
查?等查到,他辛苦积攒多年一切,又将濒临破碎!
苏济:“证据?证据是什么!我一心为蛮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么多座金山,没有我,能夺到手吗!”
“咚!”
斛谷小姐房中的大木箱被抬入厅,木箱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侍从行礼道:“将军,搜查到一箱金子。箱子有乌余图腾。”
斛谷将军大步行于箱前,剑刺进缝隙,往上一挑,箱盖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金子黯淡,朦了一层褐血。
他紧皱眉头,在战场厮杀多年,这股味道,怎么会闻不出来。
挑开金子一瞧,里面蜷缩着一具尸体。
苏云青视线看向斛谷小姐。
她虽布了局,但不想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她知道苏济那么多秘密,苏济不会傻到把她带到众人面前,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出现在这里,是斛谷小姐下的令。
她们立场不同,谈不上交心,最多有个相同的敌人,等敌人一死,她会被用来平息乌余的怒火。
“这是!这是哪来的尸体!”四周引起一阵骚乱。
将军府的侍从,认出来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这不是……跟在小姐的情郎吗……”
苏济盯着那具尸体,忽而讪笑。
死了!死了好啊!死无对证!
“斛谷小姐还不打算开口说话吗?”苏云青平静转过眸子,看向轮椅上的人,“苏济与乌余密切来往,用你试毒,是与否。”
苏济:“苏云青,你少在这里扭曲事实……”
斛谷小姐:“是。”
她的声音沙哑,用尽全身力气,掷地有声说出那句‘是’。
苏济惊愕看向她的方向,不可置信的模样,像见了鬼。
他徒然回眸,看向苏云青。她动了什么手脚!
斛谷将军紧盯着衣衫不整的尸体,目眦欲裂,“把这个该死的扫粪奴抓起来!!!”
眼见没了回旋余地,苏济反应迅速,拔出剑挟持住斛谷小姐,“都不许动!”
他再次说道:“你可知她是什么身份!她是大晋皇后!那是大晋太子!你把他们抓起来,我能把他们送到乌余,乌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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