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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和理智,好似被人牵着走一般。
直到昨晚。
当那木樨香气萦绕在鼻尖之时,压在他心头那沉重的大山,竟然好似短暂地,被人搬去了片刻。
一时的轻松,换来的是现在越发难耐的憋闷。
指尖用力地捏紧桌角,几乎硬生生从上面掰下一块。
良久,才缓缓松开。
苍白的指尖慢慢地染上几分血色。
季冠灼松开指尖,衣角几乎都被他捏出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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