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战战过了三天,枝雀庆幸自己还没被开除。
那天经理从办公室回来之后连忙给自己道歉“不好意思啊枝雀,是我没考虑周到,让你自己去董事长办公室”
枝雀受宠若惊,“没事的赵经理,董事长也没说我。”女孩自动忽略了任州生气的言语,给面前的中年人找补。
“呵呵,赵经理干笑两声,不再多少什么“哎,还是董事长人好,没有怪罪我们,你说是吧?”中年男人朝着女孩眨眨眼。
枝雀奉承点头。董事长人确实好,没有开除她。
见交代的任务达成了,赵经理离开回去工作,正巧处于快下班时间,枝雀回去收拾东西。
“嘀…”手机发来一条信息。
“现在回家,我回去接你去玩。”
枝雀下意识皱眉,感觉发这话的人肚子里没藏什么好心眼。
没办法,她不能拒绝。
回到家没过十分钟,陆毅恒便进了门。
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两个女生。
“给她收拾收拾,好看点。”
那两人一个是化妆师,一个是妆造师。此刻付了双倍工资的男人指了指面前的女孩,说收拾好看点。
这不是侮辱人吗?女孩素颜出去就够漂亮了,还请她们做什么。收了钱自然也要作为,两人十分敬业“好的,陆先生。”
现在轮到枝雀懵了,今天男人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要打扮自己,还有这衣服,女孩脸颊微红,是不是有点暴露了?
同样面前的男人也皱起眉头。
“换一件。”
“好的。”
………
“这件不行,换一件。”
“好的。”
………
“没有别的了?再换一件。”
………“好、的、”
女孩也看不下去了,男人这是整那出,不让自己还钱想把自己卖了?
枝雀看着男人试图劝说“这件挺好看的,我喜欢绿色的衣服。”
“那怎么不见你穿?”男人直戳戳的话扎到了枝雀心头,她无言以对,把脸扭到一边,任由两人摆弄。
“江枝雀,你敢给我甩脸子?”
男主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一举一动,挑个衣服还生上气了,那些衣服不是露胸就是露背,怎么能出门,在家给自己看看就行了,想穿出去,没门。
“行了,就这件吧。”男人松了口,也就这件只露了小腿,他能接受。
整个化妆过程他都看在眼里,不过枝雀感觉男人根本没有看她的脸,而是她的身体。
轮到换衣服,这回陆毅恒自觉的退出。
走出门并拉上,男人翻开手机看着群里的消息。手指快速的回复,
“一个小时后到。”
等到全部弄完,枝雀走了出来。听到声音,陆毅恒转头,
走廊的灯光昏黄,像融化的蜂蜜般黏稠。她推门而出的瞬间,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那是一条介于青苔与湖水之间的绿裙子,中长款的裙摆垂至小腿,随着她的步伐漾起细碎的波纹。面料是亚麻与丝绸的混纺,在灯光下泛着哑光,仿佛把整个春天的森林都裁成了衣裳。领口处缀着一枚小小的银扣,锁骨若隐若现,像雪地里探出一枝新芽。
他的视线突然被钉在原地。
他看见她转身时裙角划出的弧线,像一株风中的芦苇,柔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韵律。她的发梢扫过肩头,有几缕被风吹起,绿裙子的褶皱里似乎藏着潮湿的草木气息。
陆毅恒见过枝雀很多样子,有初见是狼狈的哭泣,被他蹂躏的绝望,为了努力还欠款的麻木。
只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最符合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模样,灵动、朝气、希望。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一颗石子坠入深潭,涟漪层层荡开,淹没了所有理智。
“好了?”男人回过神,出声询问。
枝雀点点头,跟着男人下楼。
直到坐上车,陆毅恒仍然抑制不了他碰碰跳的心,想要平复心情,却艰难无比。
他转头看女孩,女孩扭头看着窗外,发现她是无比的平静。好像就像是去做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事。
陆毅恒有点生气,凭什么自己为了女孩心慌成那样,而她却一问也不问。他不允许枝雀那么平淡,似乎在告诉自己世间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凭什么那么淡然?—(凭什么心里没有我?)
后半句是陆毅恒从没有意识到的一点,以至于他愤怒的撕了枝雀的衣服
“滚下去!”他大声对着司机吼叫。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弃车而逃。
“啊啊!救命!……不要!”
枝雀尖叫着哭泣,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自己“陆毅恒!别这样…呜呜,我怕。”
明明刚才要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是他,可现在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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