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健康。再来一回,还是敬谢不敏了。
“可我看你们这样,要不回去先补一觉再说?”辛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t和裙裤,总觉得自己这一身进去有些怪怪的。
“睡什么?”季里只要一激动脸上就发红,她长得还白,现在就跟沾了火龙果汁一样。“人只要不学习,精力就是无穷无限的。”作势朝空中挥了一把拳头。
“你只要出人,别的事情不用管。”
好吧,辛雨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绿化带上的树叶已经长齐,只是颜色还不是深绿,稍微发了点黄。陪着她们闹了五个小时,最后凶手因为时长自己承认了。但这没有关系,季里又订了酒吧的包厢,“就我们几个。”
“那个,那里面不是有……”
“有什么呀?”贺橙撇了撇嘴,“就牛郎啊?公子什么的。上次点了差点没把人恶心死,长得不好看。好看的又油的要死。看男人还不如看女人看得顺眼。”
经理一见到她们几个的脸就带着她们往包厢走。辛雨是第一次来,走得不免有些慢。眼睛盯着地走,进电梯,旁边又递过来一个手机。“你吃什么?”
随便。辛雨抬头,才看见手机,上面已经点了些东西。
“从上课我就注意到了,今天你一直都提不起劲。”贺橙捏了捏她胳膊里的软肉,笑嘻嘻的。“不会是知道隔壁院的级草是gay?还是他长得帅的朋友特别喜欢约?”
“哪有。”辛雨上手拍掉了她的手,微微下垂的眼角重新向上扬起,抿着唇做出一副冷脸模样,但在旁人眼里就是表情淡了点,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走出来电梯再走十来步,经理把门一开,向她们示意到地方了,说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那些甜的、苦的酒对辛雨来说只有味觉上的不同,喝下去甚至没什么感觉。酒就在她的手边,喝完一瓶还有一瓶,一堆人忙着唱歌,走音不走音在她耳朵里也一样。
“我有点想上洗手间。”
“哦,你出门,往电梯的反方向走,天花板上面有牌子。季里你去不去?我和你一起?”
辛雨摆摆手,说自己不太方便,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出了门,耳朵边骤然安静下来,她反倒有些不适应。喝了酒之后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咚咚咚的连带她的耳朵也一并滚烫起来。好热,洗一下吧。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烧烧的脸,早知道那酒有度数就不喝那么多了。
洗手间的位置比贺橙形容的还要远,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贺橙只知道那个,还要穿过一片长走廊,那地方还是吸烟区。
下次和季里说以后千万不要来这家了。
她走过那个站着抽烟的人,那人也注意到了她,掐灭了手里的烟。
“辛雨。”
那声音她太过熟悉,熟悉到她以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她面无表情地回头,觉得自己出来之前应该把眼镜放到桌子上,这样就不用看清林骏的脸。
那张干净、成熟的脸。
带着理所应当的意外和紧接而来的责备。
她的身影顿了顿,正打算忽视掉他继续向前走。从走廊的另一边也有个人出来抽烟,热情地喊他,“林少。”
“把我们几个都抛下来,在这里寻清静。”一边给自己点了支烟吞云吐雾,“做游戏的时候人家的眼睛都沾你身上了,就不能可怜可怜人家?”
她看我关我什么事。林骏看她像在看一件物什,下意识送烟入口。中意我的人很多,我还要一个一个瞧过去?
“这话狂啊,”那人也笑起来,“不过说的也对,都是你情我愿,非要认真干什么?玩嘛,开心就行了。”
整个过程里除了辛雨看他的那一眼,他们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眼神上的交流。她再回去,脸色苍白,头发一圈水淋淋的惨样被其他人看得一清二楚,别人问她的时候她就说自己头疼胃疼,喝不下去了。
“要不你别喝了,”季里伸手从包里摸出手机,用喝高了的音调打电话。“呃对,我同学,我们一块,地址等会儿发给你,我好得很,先送我同学回去。”
虽然季里喝高了,但是她家的司机还是很靠谱的。一路护送辛雨回到公寓门前,说小姐的朋友也是他们家的客人。
真好啊,辛雨躺在公寓的沙发上,伸手敲了几个字给季里。“改天我帮你写作业。谢了。”
按灭手机,可是她的手机又开始嗡鸣作响,辛雨本来脑子就昏昏沉沉,本来打算忽略掉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魔咒。
点开手机,从语音到打字劈里啪啦打了一遍,根本不去想自己在说什么,说够了就把手机甩到茶几上,靠到沙发背上,头一歪睡了过去。
辛雨睡醒的时候被墙上的表吓了一跳。手机应该是设了闹钟,但是昨天晚上没充电,现在斜斜地躺在桌子上。紧接着就是头疼,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额头钻出来。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赶着去教室。
在厨房叮叮当当了一阵,弄得满屋都是咖啡味。讲道理她不应该空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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