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不我进去陪她走过来。”
惹得来宾都哄笑。主婚人哭笑不得安抚仰鹤白:“新郎官说哪里话,这拜堂就要在正堂。您稍安勿躁,新娘子马上到。”
小娘子们簇拥着盖上红盖头的姐姐出了青筠阁,往正堂来。
仰鹤白的小厮也适时送上一对活大雁,惹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活大雁可难捕捉到,难为他居然寻了一对大雁过来。
当时有人羡慕曼宁能嫁入一等一的高门,有心胸狭隘者说过酸话:认为曼宁上嫁必然要吞针。
却不想仰鹤白如此爱重曼宁,当即被自己说过的那些酸言酸语打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曼宁进入正堂,仰鹤白眼神都直了,主婚人便祝告祠堂,要引导仰鹤白前还轻轻咳嗽一声,让他跟着自己的指示准备进行叩拜礼。
曼宁与仰鹤白两人便拜过了天地父母,顾介甫看着眼前的仰鹤白,心中很满意,就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训导语,再看曼宁,眼眶却有些湿润:当初她娘嫁进来时也这般风华,没想到曼宁长得飞快,今日就要出嫁。
自己太忙,都无暇顾忌女儿,曼宁先是被老太太带大,后又是多受崔氏教导,与自己并不怎么亲近。
顾介甫心中百感交集,很是伤感。
太太已经不住抹眼泪了。
曼宁不是她亲女儿,是前面太太留下的,按道理她与原配应当有一种微妙的竞争之意,这种不忿一般也会延续到儿女身上。
可曼宁在她身边时乖巧懂事,太太就忍不住怜惜她多一点,觉得若是在亲娘长大断然不会乖巧,只有孩子明白自己没有依靠才会懂事,所以总是若有若无照顾她。
如今看她出嫁,就如看到亲女儿出嫁一般,眼泪不住流。
曼宁听到太太的抽噎声,也忍不住掉眼泪。仰鹤白眼看着红盖头下曼宁眼泪砸到青砖地上,顿时觉得自己心都要跟着碎了,他手足无措,想都不想就伸手过去想替曼宁擦眼泪。
慌得旁边宫廷主副使节、主婚人、旁边的官媒、丫鬟等诸人都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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