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夫君……夫君!夫君……”
“谢辞昼……”
喊到最后,她彻底软了下来,就连声音也只剩下微弱的气音。
谢辞昼目光不离她,擦了擦嘴角和高挺的鼻梁,一侧那颗小痣被浸过更润了,像无瑕美玉上的点睛之笔。
他把酒劲和快意齐齐涌上来的林笙笙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脸颊、嘴角、耳垂,一点点把她安抚下来,然后附耳温声哄道:“笙笙真甜。”
林笙笙迷迷糊糊但还是被这句话说得害羞极了,她扭过头去,哼哼道:“太累了,我要睡觉。”
谢辞昼勾唇,眼底幽幽更加浓郁,他捏住林笙笙的下巴,迫着她看自己,“没良心,你睡了,他怎么办?”
林笙笙被他的胸膛熨得发热,出了一层薄汗,被这句话一说,忽然感受到更热的温度正在跳动,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打在她腰侧。
“谢辞昼……你……你怎么这样?”
谢辞昼被她翻脸不认人的态度弄笑了,他撬开她的唇瓣贝齿,深入地,报复是的吻她、缠着她,直到身下人抓他的后背表示不满。
气息交融,唇齿相依,莫名的,林笙笙闻到了一点点雪中春信的味道,很好闻。
除了鹅梨帐中香,她最爱这凉一些的雪中春信,寒梅傲雪,翩翩君子。
来不及多想,她已经被谢辞昼夺取是的亲吻闷得头昏脑涨,她双手捧着谢辞昼的脸离开自己的唇瓣,呼着粗气商量:“只许一次。”
谢辞昼噙着笑答应。
林笙笙被这笑晃了眼,这些日子谢辞昼沉郁许多,没见有个真心实意的笑脸。
她忍不住道:“你还是得多笑笑。”
心里一阵酸软炸开,多笑笑吗?今后就算多笑,她也看不到了,笑给谁看?谢辞昼眼底瞬间充斥着伤痛,他垂睫,“以后多笑给你看。”
说完,他握住林笙笙的膝盖。
被他的大掌烫了一下,林笙笙回想起那夜的疯狂与沉沦,连忙又商量道:“去床榻上,不要在这里……太亮了。”
屋里灯火通明,或许只有床榻里被纱帐围着才暗一些。
勃勃兴致又被打断,谢辞昼也不恼,仍勾唇答应,并且乖乖下了小榻,俯身朝林笙笙伸出双臂,“来,我抱你去。”
林笙笙被他一把轻松捞起,她连忙搂住男人的脖子,害怕自己掉下去。
谢辞昼掂了掂她,手臂换了地方,托着她的臀,“再抱紧点。”
林笙笙依言牢牢搂住谢辞昼的脖子,把自己柔软的身躯紧紧贴了过去,感受着谢辞昼沟壑分明的肌肉还有蓬勃跳动的心脏。
“抱紧了吗?”谢辞昼贴在她耳边问。
“抱紧了。”
“那就好。”
紧接着,林笙笙惊呼,“谢辞昼……你!啊……”
谢辞昼手掌控着她缓缓,尽量不叫她痛。
林笙笙勾着他的脖子哼哼,“吃不下了……”
谢辞昼仍咬他的耳朵哄骗她,“乖,叫夫君。”
“夫君……”但是这次,谢辞昼却没如她所愿,他就这样托着她也不去床榻里,更不在小榻,只在屋里走着去了书案前。
林笙笙从前觉得书案上是个十分糟糕的地方,可如今被他c着在屋里走动,更觉羞赧,她像飘泊海里的孤舟看见岸边,乞求着赶紧去书案上。
谁知,谢辞昼根本没打算把她放下,只松开一只手掌,从书案上取了杯茶水喂到林笙笙嘴边。
“口渴了吧?都流到我脚踝了。多喝点,时间还长着呢。”
林笙笙恨不能立刻昏过去,她宁愿喝的烂醉晕死也不愿听这些话,但她还是听话把水喝尽了,然后把男人的脖子勾的更紧了,问他:“你也喝些吧……”
谢辞昼用下巴蹭她的脸颊,“我方才喝过了。”
“……”林笙笙这下子不止是脸上羞红,浑身都红了,她就不该多嘴一问。
不等她继续害羞,谢辞昼已经大步离开书案,走至床榻前,轻吻她的额头,“想上去吗?”
林笙笙被方才走的这几下弄出了泪花,她连连点头。
谢辞昼笑,声音沉沉,有些暗哑:“这次完了再上去。”
林笙笙来不及再说,就已经只能发出哼哼声。
海上只有一片浮木,林笙笙牢牢用手臂、腿勾着,她被一阵阵海浪拍打进水中,窒息的瞬间又被浮木解救,一层层浪花一遍遍浮沉,林笙笙浑身被水洗过是的。
谢辞昼的身前沾着几缕林笙笙的发丝,甜香的香味氤氲在二人之间,他把这团香气揉乱然后撕咬开一点点吃掉,直到林笙笙哭出声,遍遍哀求,然后浑身颤抖,圆润粉白的指甲漫无目的抓着他的脊背、脖颈。
他知道,林笙笙喜欢他这样,林笙笙想要更多。
林笙笙本昏沉着,嗓子都哑了,她觉得自己脑子里正在一寸寸炸开,可是谢辞昼还是不停,甚至变本加厉,把她压在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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