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又解释了一遍。
“你们是不是没理解我的意思?就是在车上做、爱。这样说总该懂了吧?”
被柳言这样将情况挑明,靳舟有些不自在,她抬手摸了摸发热的耳垂,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理解。”
江予淮则显得淡定许多,只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平静地回答着柳言的问题:“懂。”
嘴上说着懂和理解,但两人的手上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柳言眯着眼睛看江予淮,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你”
她想问点什么,半天没说出话来,先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一下,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都车震过?”
场面死一般的寂静。
江予淮和靳舟都没有开口回答。
只剩下大家心思流转,开始考虑起这两个人的关系来。
都有前女友。
都在一周之内kiss过。
甚至连车、震都同时有过。
如果说前两项还能归结于巧合,最后的那一项未免就有点太巧了。
久久没有人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氛围,靳舟咳嗽一声,试图蒙混过关:“下一道题吧。”
柳言却没打算让两人将这一页轻轻松松地翻过去。
眼神在靳舟和江予淮身上来来回回地观察几圈,心中打着小算盘。
“我有一个疑问,靳律师和小淮从开始到现在一杯酒都没有喝过,我合理怀疑你们有作弊的嫌疑!”
其他人在一旁作壁上观,没人说话,但脸上或多或少都挂着看热闹的笑容,很明显,她们也都赞同柳言的看法。
靳舟不敢抬眼去看对面的江予淮,干巴巴地解释道:“柳小姐,我没有作弊。”
柳言扬着下巴问:“靳律师打算怎么证明?”
这个问题问得靳舟有些无言以对,车、震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证明?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
吃准了她必定无言以对,柳言愈发理直气壮:“如果无法证明的话,前面三场一起惩罚,你们两个都得喝三杯。”
靳舟顿了顿,准备接受惩罚:“那我——”
“不用证明了,她们两个不会说假话的。”
说话的是江疏易,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悲。
江予淮和靳舟之间在一起四年,重逢之后又纠缠反复了这么长的时间,该做的不该做的必定都已经做过了。
江疏易对此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并不代表着她能毫无波动地一直听着她们再继续讨论下去。
直白的词语落入耳朵里,心间的血肉便被切割分离,碎的不成样子。
这样很残忍不是吗?
对自己的妹妹怀有见不得光的感情,这是被世俗所不能容忍的,她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从始至终都在压抑。
压抑自己的喜欢,压抑自己的感情,只为守在江予淮的身边。
但她最后等来的是什么?
是江予淮和别人相恋的消息。
很多次结束完应酬,一个人回到空荡的家里,江疏易都会在心里问自己。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最早认识江予淮的那一个。
明明她才是陪伴江予淮最久的那一个。
小时候,第一次看见那双可爱灵动的眼睛,第一次听见那声奶声奶气的易姐姐,她就已经明了对方在自己生命当中的特别。
长大后,大学毕业到工作独立,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分手,整整三十年,对方每一个重要的人生节点,她都从来没有缺席过。
可是为什么?
江予淮的眼里没有她。
她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靳舟一个。
……
江疏易是今晚的寿星,她一开口,朋友们便都不打算再为难江予淮和靳舟了。
偏偏这时,有人不合时宜地插话。“我们江总该不会是因为心疼小淮,所以才故意放水吧?”
是楚舒冉。
其他人大都认为楚总这句话只是无心之语。
可江疏易和楚舒冉认识了太多年,此刻那人的眉头半舒展着,眼尾上挑,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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