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泽又扭头问:“jan,你觉得呢?”
jan习惯了,说:“是有点。”
池皖:“……”
季雨泽扔下那把刀,起身,胳膊搭在池皖肩膀,一边将人搂走一边发出指令。
“把他处理了。”
【作者有话说】
季雨泽:宝贝我帅不?
池皖:太装逼了我害怕。。
《纸蝴蝶》拍摄的第一个月,由牧峰导演的《灯塔水母》登上大荧幕,电影开场时,“根据池皖作品改编”几个大字吸引了观众视线。
在牧峰和池皖口碑热度双重加持下,灯塔水母很快获得成绩,星悦股价再次迎来飙升,话题度持续不断,风头正盛,池皖却一次采访都没有接过,专心在县里拍戏。
拍摄的第二个月,初夏,代拍终于蹲见池皖走出剧组,健步如飞,打扮得体,坐进一辆极具隐私性的商务车。
车辆平稳行驶在大地上,玻璃窗隔绝所有噪音,升起的隔板为后排划出私密区域,池皖坐在里侧,不安地看着风景。
季雨泽正低头用pad处理工作,头也没抬:“别瞎想,吃顿饭而已。”
“嗯。”
“只要你觉得被冒犯,不要忍,直接发火,我会帮你。”
“嗯。”
“不用紧张,家里都是你见过的人,季侑安也在,你俩现在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嗯。”
近日,国内外各大电影节陆续公开提名,池皖本人和他的作品《雨雾》多次入围,从整个春末开始直到夏天,他都会奔波于全球各地参加活动。
《纸蝴蝶》的主要戏份已经拍摄完毕,剩下的都由炮哥负责收尾,他只需要在杀青前半个月回来就行。工作之余还能旅游,团队里其他人都挺开心,而正主本人正焦虑得要死。
季雨泽捏住他的脸:“想什么呢,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池皖回过神:“哦……你说你爸为啥让我回去吃饭呢,是不是想彻底干掉我……”
“你觉得可能吗?”
“挺可能的,你把池仲生都……”池皖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拧着眉,小脸煞白,“我知道你们处理一具尸体很容易,但是我还想再多活一段日子,季雨泽,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他颤颤巍巍说完,许久没听见回答,于是更害怕了,惊恐道:“我去,你来真的?我你也杀啊!”
“闹够没有。”季雨泽没憋住,又好气又好笑,“我在你眼里究竟是怎样的人?”
“黑社会。”
“你觉得池仲生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池皖一激灵,突然福至心灵,“哦哦,他应该外出务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见过他……”
“打住。”季雨泽赏他一个脑瓜崩,“看你一直没问我才没说,搞了半天是你以为我把人弄死了?”
“我懂,这和你没关系,放心吧我很聪明。”
“……他人在派出所,敢在内地搞赌博,进去蹲着吧。”
池皖愣了半晌,而后略带微妙地叹出一口气:“啊……?”
“啊什么啊,你很失望?”
“不是说处理他吗?”
“是啊,扔给警察了啊。”
“换内脏?”
“吓他的,我爷爷身体好着呢,你又不是没见过。”
“……那白老板呢?”
“那个是真的,但我不认识,季承睿以前爱去那儿玩,还是至尊会员,反正你下个月也要飞香港,顺带去澳门逛一圈?我替你安排。”
说着,季雨泽贱兮兮地凑到他面前:“你可得悠着点,我只有十根手指给他砍。”
“……”
庄园的大门和它的主人一样,奢靡,大气,沉稳安静地昭示着家族的庞大和地位。
再次回到这里,池皖依旧陌生且惶恐。
花园里的大树已经长出新叶,冬天时,它还不算起眼,与寒风一同见证江舟和季雨泽走过,听见池皖和妹妹打电话时情绪的崩溃,看见蓉姨飞身扑过,挡住脱缰的骏马。
这里,是一切故事的。
管家为他们打开家门,季雨泽与数名住家保姆点头致意打过招呼,穿过客厅走进起居室。季侑安靠在墙边打印乐谱,纸张一点点从机器里吐出来,他戴着头戴式耳机摇头晃脑,吉他随意靠在旁边。
“哟,来了!”音量开得很大,他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拔高,“直接上去!”
走出起居室,拐进旋转楼梯,通往二楼的路漫漫迢迢,走廊依旧挂满季清临的画作,它们无声无息,却在向他逐步逼近。
那些色彩和线条一点点变得清晰,在回忆翻涌的前一秒,电梯叮咚一声响起。
季清临从里面出来,戴单边耳机,手里的平板保持常亮,他偏头,仅用眼神与两人打招呼,指了指餐厅方向,而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工作上。
“嗯,这个想法不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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