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进。”
“我是瞎子,看不见你们的机密。”姜满撇撇嘴,“我保证不碰任何东西,听到动静也不往外说。”
姜满的小模样我见犹怜,安诩心都化了,带姜满去了三楼的密室。
输入密码时,安诩说:“你捂住耳朵。”
姜满乖乖照做,手掌却摆成一个凸,偷听安诩输入六位数的密码。安诩很快找到文件,姜满也如承诺的那样,规规矩矩的什么都没碰。
晚上六点多,袁亭书回家,见门口跪着一个,乐了:“什么年代了,还玩早晚请安这一套?”
保镖把头垂得更低。
“起来吧,你早该换班了吧?”
“对。”
袁亭书古怪地看他:“愿意跪就跪吧。没有加班费。”
正是饭点,餐桌摆满了营养餐,却不见姜满下来吃。
袁亭书上楼进了卧室,拍开灯:“小东西架子越来越大了,等我亲自请你下去?”
姜满还窝在懒人沙发里,垂着脑袋睡着了,却把两条腿伸得直直的,那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袁亭书一眼看见后颈的红痕,一看就是男人的手掌攥出来的痕迹,当即有种私藏品被别人染指的愤怒。
联想到门口行为古怪的保镖,袁亭书脸色铁青:“冯兆兴!给我滚进来!”
你只能喜欢我
姜满被这一嗓子吓醒了,在沙发袋上懵了几秒,扭头“看”过去,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声儿:“你回来了。”
袁亭书没跟他寒暄,过去点点他后颈:“怎么回事?”
姜满抖了抖肩膀,让睡衣领遮住一些,别扭道:“没事。”
“跟我下楼。”
袁亭书强行把人拽起来,屈腿的瞬间,膝盖发出清脆的“嘎巴”声,姜满的眼泪立马掉在沙发袋上,洇出一大团深灰色。
“腿也伤到了?”袁亭书撩起他的裤腿,两侧膝盖各有一大片淤青,这会儿已经略微发紫。
这小东西在床上跪半宿都没弄成这么严重。
袁亭书脸色不好看:“还是不肯说?”
“……我摔了。”
满嘴谎言。
袁亭书打横抱起姜满,稳稳下了楼梯。
冯兆兴跪在客厅正中间,刻意避开了沙发组周围的羊毛地毯,跪在水泥流平的地板上。
把姜满摆在沙发上,袁亭书隔着一段距离,在两人中间坐下了。
姜满两只手在身边摸了摸,左右不着边际。他不自在,主动往袁亭书离开的方向挪一点,在沙发上摊开手,指尖不经意碰着袁亭书大腿侧面。
袁亭书唇角勾起,冯兆兴移开了眼。
“谁先说?”袁亭书语气冷下来。
“姜撞奶跑出去了,我去找他。”姜满略有心虚,声音不大,“他以为我要出门,就……”
袁亭书看向冯兆兴:“是这样吗?”
冯兆兴点头:“是。”
“他不是故意的。”姜满找补一句,“他不知道我是去找猫。”
袁亭书没说多余的话,打给刘远山。电话一秒接通,他打开免提:“你怎么给冯兆兴培训的?”
那头正跟老婆孩子一块儿吃饭,小孩的笑闹声还没来得及止住,只听女人“嘘”一声,那头才安静下来。
刘远山喉咙发紧:“袁总,他犯什么事了?”
袁亭书语气还算平和:“没什么,就想问问你,姜满的事你怎么跟他交代的。”
“原话是,看紧了别让人跑出去。姜满吃软不吃硬,好说好道劝着,不会出岔子。那小子脾气跟身体一样差,千万别动武,别碰他。”
实干型助理口中没一句谎话,只是这话说出来,当事人尴尬得要命——原来别人是这么拿捏他的。
挂断电话,袁亭书扫一眼冯兆兴:“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吗?”
“是。”冯兆兴心有不甘,膝行向前两步,说,“袁总,有些话我不该说。兄弟们跟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您就为一个、一个小白脸跟兄弟们翻脸?你未免太让我们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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