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联酋。
夜风带着朱美拉海滩的咸腥气,散在游艇甲板。
秦森半靠在沙发里,长腿交迭着随意搭在矮几上。
指间的烟烧了半截,才懒懒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法哈德。“伊拉克现在打得正凶,你要我的人护货?还是去挡子弹?”
法哈德快七十了,但看起来倒像是五十来岁的模样。是伊拉克地头上最大的毒枭。
这会儿满脸焦虑。“森,正因为打仗!英国、澳洲、波兰那些联军盯得死紧!我的人一露头,准会被当成政府军给崩了!”
秦森嗤笑,“那跟我有屁关系。”
哈法德把姿态放得极低,往前凑,拧开带来的亚力酒,亲自给秦森倒满。“货,我想办法弄到科威特。你的人接了,运去泰国就行。你的武装军在科威特、泰缅都扎了根,熟门熟路,不难吧?”
秦森像听了个大笑话。
他自己都没沾毒,帮别人运毒?搞笑呢。
“看在老交情份上。”
他说:“这次给你点保命的好东西——4a1卡宾枪,300支;249机枪,200挺;k19榴弹发射器,带架带弹给你配齐。手雷、子弹,fnp系列的手枪你要多少给多少。”
“算够意思了吧。”
“其他破事,免谈。”说完,端起那杯亚力酒喝了一口。
法哈德听后眼睛一亮。4a1卡宾枪,美军才刚换装没多久,他居然能搞来。249,简直是巷战的救命草;最绝的是“标枪”反坦克导弹——去年美军才列装!这玩意儿能扛肩上打,打出去就自动追坦克,伊拉克这鬼地方,碰上联军装甲车,一炮一个准!秦森这回卖给他的,确实是硬货。
可那批毒……没武装押送,分分钟会被抢。别的雇佣兵,他信不过。
他还想张嘴。
秦森把叼在嘴里的烟,往酒杯里一扔。
“难喝死了。”
法哈德愣了一下。伊拉克现在全面禁酒,这瓶亚力酒是他从黑市购来的,说不上很昂贵,喝的是一个情怀。但绝对说不上差。秦森这是要把话头给他堵死?一点余地都不肯给?
他眼珠一转,看向旁边的小女儿,朝她努努嘴。
阿伊莎二十出头,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她拿起桌上秦森带来的那瓶路易十三,半蹲半跪在男人脚边,给他斟酒。
秦森垂眼看着她,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忽然扯了个笑。那笑没什么含义。纯是无聊逗一下。
阿伊莎和他眼神一碰,脸唰地红了,慌忙低头,把酒杯推过去,坐回父亲身边。
那个笑容,法哈德看在眼里,突然说:“森,二十五了,不想成个家?”
男人听了,笑了下,“我们这种人,今天不知明天死活。结什么婚?害人。”
“话不能这么说,”法哈德摆手大笑,“男人总要留个后!你看我,六十八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顿了顿,瞟向女儿,意思再明显不过,“森,那你有女朋友没?”
秦森脑里闪过秦商的脸,嘴角那点笑意还没凝实就散了。
打火机“咔”一声,他吐出个烟圈,含糊了句。“偶尔有。”
四季酒店醒来后,那女人就闹着要分房睡,三天没让碰了。
他憋着火呢。
法哈德心里门儿清——这种男人,有钱有势还长得惹眼,女人不会缺。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试探下,哪怕挂个名都好。秦森的武装军深不见底,军火路子更是通天,在中东、北美地区就他能搞到美军尖货。
两家要成了,毒加军火,绝配!
他推了推阿伊莎:“我这小女儿,乖得很,你要是看得上……”
“法哈德,”秦森打断他,嘴角勾出个浪荡的笑,“你这女儿——”
他顿了顿,把阿伊莎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嘴里的烟快掉了,用舌尖卷了卷,又叼稳。哼笑一声,“怕是受不住我几晚折腾,跟我玩不到一块儿。”
这话说得下流又直白,像巴掌甩在法哈德脸上。
而阿伊莎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头埋得更低了,连肩膀都在颤。
秦森像没看见,仰头喝空杯里的酒。
“老规矩,钱先打。军火,五天后泰缅三号仓库取。”
他站起身,“游艇留给你们用,我还有事。”
法哈德急忙跟着站起,“森,萨迪私人会所新到了批俄国妞,丰胸肥臀,”他压低声音,不让女儿听见:“听说…能用那里开瓶盖。”
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男人都懂的暗示,“去散散火气?”
他还是想做最后挣扎,毕竟男人们玩嗨了,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说了。姻亲的事是临时起意,不成也是意料之中。
但那批毒的押运,迫在眉睫。真是愁到他白发都多了几根。
“不了。”事谈完,秦森懒得再客套,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
他现在只想回酒店,找那个心肠冷硬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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