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介绍了下。
这里还有她男友的朋友,两个男生,看起来挺清爽的。
打了耳钉的那位自从楼月进来后就经常往她身上看,轮到自我介绍,他握住楼月的手说:“我也是一中的,你可能没印象,我是二班的德彦。”
楼月确实记不清了,微笑点头,把自己手抽出来。
轮到赵应东时,他也上去握住那男生的手,自然地说:“我是八班ggb
ond。”
所有人停顿了会儿后,纷纷大笑,范林搂住赵应东的脖子,“你小子真缺德。”
德彦很无语,赵应东微笑:“刚刚开了个玩笑,我是赵应东。”
闹够了,他们才谈起正事。
韩思雨对象性格腼腆,人高高大大的,就喜欢站在韩思雨背后,问起他问题,他就磕磕绊绊地说,说不出就挠挠头,看向女友。
他们秀恩爱的时候,范林就拍桌子,“冷静一点!这里还有单身狗呢。”
韩思雨摇头晃脑,得意的不行,“你女神呢?还追不追了?”
提到这个范林就忧郁,“我女神说她喜欢熟男,唉。”
韩思雨拍拍他的肩膀,“是啊,你太小了。”
说完大笑着躲到男朋友身边,被反应过来的范林疯狂报复。
说起来,他们高中就是这样打打闹闹的。
韩思雨大学和赵应东在一个地方,但没了范林和楼月的润滑,这俩人也不怎么联系。
韩思雨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册子,上面是她设计的流程。
全场除了夫妻俩,就只有赵应东看得最认真。
鉴于他身上的传闻,大家不敢轻易提起,范林倒是大大咧咧地说:“你是不是偷学呢?”
“看看而已。”他合上册子,“挺复杂的。”
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韩思雨试探着问:“你那个网恋呢?黄了?”
赵应东扫视一周,这些人脸上都带着好奇,想必是知道他的八卦的,“我们不是网恋。”
范林悠哉游哉地喝果汁,脸上是看透一切的沧桑。
“过段时间可能也要考虑婚事了,到时候还得和你请教一下。”
韩思雨以为他上一句的否认,是要说明曾经的感情很儿戏,算不得认真,没想到他话题一拐,都扯到结婚上去了。
楼月:“大家还是说正事吧!”她急忙把谈话的放下引导到它应该的方向上。
一个下午,他们断断续续地敲定了细节。
楼月去节水,韩思雨跟着她走过去,两人靠在一起说话。
“你不是跟赵应东闹掰了吗?我今天怎么觉得你们关系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韩思雨多少次看过去,赵应东那架势恨不得挂在楼月身上,搁他们高中时这都算两个人玩的好的那一段了。
楼月没对现实中的朋友说过网恋这事儿,要是事情就这么普普通通地结束,不管是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还是携手同行,这段经历说起来都还好。
现在闹出自杀这个插曲,楼月就很难解释了。
她用一句通俗的话进行概括:“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韩思雨通俗地回答:“那就长话短说。”
楼月苦巴巴地看着她:“事情挺复杂的,反正是我有错在先,现在就是举步维艰。”
“不是吧!当初不是他扭不过来心结吗?”
韩思雨还记得她们在操场谈完后,楼月落寞的表情,她自己心里对赵应东也甚是埋怨。
后来他们上大学都在一块儿,偶尔还能买到同一列车,韩思雨对着他就是横眉竖眼,认为是赵应东来了北京楼月才不来了。
大一的刚开学的时候,赵应东来找过她,还装模做样地买了几个苹果,聊了没几句就问她楼月的学校。
他联系不上她,也联系不上“她”,来北京的一切意义都消失了。
韩思雨也没联系上楼月,对罪魁祸首没什么好说的,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顿,抓着几个蔫苹果回了宿舍。
赵应东失魂落魄地回学校了,后面再也没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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