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稳重些,话少了些,这容貌与之前一般无二,可见你在襄阳这几年倒是过得顺心。朕操心着朝廷里的大事琐事,即便每日听着朝臣三呼万岁,倒还没有糊涂到真以为自己能活一万岁的地步。你既回了京,还是要多多替朕分忧才好。”
&esp;&esp;姬恒替荣蓁说着话,“皇姐这就冤枉了她,她在襄阳平素也忙得很,白日我在府里都瞧不见她的身影。不过皇姐也不要太过劳累,您的身体要紧,大周还指望着您呢。不如明年春日去行宫住上些时日,也算是散散心了。”
&esp;&esp;姬琬含笑看了他一眼,“你究竟是体谅朕这个皇姐,还是体谅你妻啊?”
&esp;&esp;姬恒笑了笑,姬琬道:“听说璇儿也在习武射箭,明年便带着孩子一起过去。”
&esp;&esp;之后荣蓁与姬琬又饮了些酒,等宫宴散去,兰侍卿跟在姬琬身后回了宫,姬恒与荣蓁坐着辇车回了府,他扶着荣蓁的身子,问道:“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esp;&esp;荣蓁摇了摇头,“方才只觉得车有些晃,这会儿倒是好些了。”
&esp;&esp;回到正殿中,姬恒替荣蓁宽去衣袍,扶她躺在榻上,荣蓁睁开眼眸,便见姬恒在她眼前忙来忙去,她伸出手,姬恒转身握住,道:“醒酒汤快好了,一会儿喝了再睡下。”
&esp;&esp;荣蓁拉着他坐到榻上,姬恒将软枕垫在她背后让她靠着舒服一些,荣蓁道:“也没有很醉,只是太久没有饮酒,殿内又热了些,才有些醺然。”
&esp;&esp;姬恒道:“今日瞧见那兰侍卿,倒真让我想起了徐惠君,皇姐说是怀念他,可有了替身,便真的能替代原来的人吗?况且从前皇姐也没有很宠爱惠君,与其是惦念旧人,倒不如说是为了安抚自己的心。”
&esp;&esp;说到此处,姬恒倾身伏在荣蓁身前,轻声问她,“若换作是你,你会寻个替身吗?”
&esp;&esp;荣蓁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陛下是陛下,我是我,我们本就不同,何况,你在我面前,我去寻哪个替身?”
&esp;&esp;这话倒让姬恒很是满意,笑了笑,“不过我们可要说好,都城与襄阳不同,若是同别的官员宴饮应酬,你可不能沾染了旁的男子。”
&esp;&esp;荣蓁笑他,“从前也不见你这般善妒,如今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怎么愈发在意起来。”
&esp;&esp;姬恒眉眼含笑,道:“怎么,你也觉得我老了吗?”
&esp;&esp;这话倒与姬琬如出一辙,荣蓁并不回答他,只按住他的后颈,吻住了他的唇,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衣袍系带,翻身将他压‖在榻上。
&esp;&esp;恩生带着侍人端来醒酒汤时,见内殿的灯已经熄了,里面传来稀碎的歂息声,他脸色一红,忙带着侍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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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早朝散后,宫侍将韩云锦请到东宫,明贤斜倚在软榻上,正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韩云锦一身绛紫色官服从外面走了进来,同明贤行礼,明贤这才坐直身子,挥手让宫人将那鸟笼提了下去,笑着道:“前几日本宫病着,怕把病气过给姑姑,这才没同姑姑见面。”
&esp;&esp;分明是明贤对她有所不满,如今却又掩饰着给了个敷衍的理由,韩云锦讪讪一笑,“那殿下的病可好些了?”
&esp;&esp;明贤笑了笑,眼眸里透着些狡黠,“自然是好多了。”
&esp;&esp;明贤站起身来,走到韩云锦面前,不过十二岁的年纪,身量已是很高,“母皇让舅舅和荣蓁回了京,还给了荣蓁户部尚书的官职。姑姑几年的功夫才做了吏部尚书,眼下荣蓁是要与姑姑平起平坐了。”
&esp;&esp;韩云锦抬头看向明贤,明贤心头不快时便常对她冷嘲热讽,这么多年她早已经习惯,“这也是陛下的安排,况且一切都是为了殿下您的今后铺路。”
&esp;&esp;明贤却道,“是吗?姑姑方才瞧见本宫那只雀鸟了吗?三日前新换的一只,从前那只叫声太让人厌烦,又不像鹦鹉那般可以训练。本宫见了这 些不受驯,不听命于本宫的鸟儿,便只想换去。姑姑你说,这荣蓁是哪一种呢?”
&esp;&esp;这话也像是在点她,韩云锦道:“荣蓁是殿下的心结吗?怎么每每都要提起她?”
&esp;&esp;明贤闻言笑了起来,“姑姑,荣蓁怎么会是我的心结呢?真正对荣蓁有心结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sp;&esp;韩云锦胸前微微起伏,她竭力自持,“殿下今日找臣过来,可还有事?”
&esp;&esp;明贤缓缓道:“近来太医院的人频频去紫宸殿为母皇请脉,医案虽无法看到,但本宫想着,母皇的身体怕是有些不好了。这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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