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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中,穿着皮围裙的男人忽然察觉到一阵寒意缓缓从背脊攀上。
什么也看不见,但又清晰靠近的感觉,让他惊惧四下张望。
手下失了分寸,将手下鲛人的鳞片翘了一片下来。
绑在刑架上的鲛人垂着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多日折磨,它失去的不止是鱼鳞鱼鳍,口中尖牙,还有一对眼珠。
身体更是连最基础的完整,都不能保持。
受惊的男人左看右看,却没见异常。
“我说老福,你是不是最近没干这些事,手生了啊?”
另一个男人弯着腰,嘻嘻哈哈说道。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雄性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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