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煮一会儿就关火盖盖子了。
吕冰看得一愣一愣的:“熟了吗?”
阿恬说:“闷一会儿,这样闷熟的面条劲道,青菜柔软的同时还保留一点爽脆,卧出来的鸡蛋也是糖心儿的。”、
吕冰不懂,但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于是他安下心来剥虾子,顺道还给阿恬也剥了出来。
他第一次吃这样做的虾,不吃都不知道有多鲜甜。之前做面条吊出来的海鲜汤,都没有这次虾子鲜美。
“虾皮都和肉分离了,剥起来省事多了。”吕冰剥虾的速度挺快,一看就没少吃。
“再炒脆点皮也能吃了,不过虾肉就过火了,我不喜欢吃那样的。”阿恬嗦着虾头道。
“我也不喜欢。”吕冰也发表了同样的看法。
“这虾头里面膏很多啊,好香。应该拧下来榨油,用来当调味剂,可惜。”被香迷糊了的阿恬感慨。
“赶机会,等明年化冻,还会有的。”吕冰安慰她。
也是。
至少现在也没浪费。
于是阿恬嗦虾头嗦得更起劲了。
五分钟过去,阿恬起身将盖子打开,面条和青菜都烫熟了,用勺子翻了下底部,鸡蛋成型,中间呈现出橘红的颜色,戳一下软敷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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