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我在给你难堪,还是你在给我难堪?
是可忍孰不可忍,雁姬本就对于新月和努达海的事儿憋了满肚子的火,这会儿在新月的一字一句,将这家中上上下下的人都算计了个全,挑起了她先前的烦心事之下,自然是让她忍无可忍了起来
你当真以为装装糊涂,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是天衣无缝,所有人就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了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格格既然那般冰雪聪明,将我的心思摸了个透彻,这会儿怎么又不明白了起来?雁姬的话中满带嘲讽,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可是比起你,我却是少说也多走了二十来年的路,多吃了二十来年的饭,对于你那为什么会放着那尊贵的皇家格格不做,却非要满心满眼都要攀上咱们他他拉府,一心一意的都要攀拉上努达海的心思,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出来么?
不,不看着那份自己都不敢去承认面对的心思,眼下里被对方直白的刺了个透,还说得这样的不堪入耳,新月下意识的就想要否认,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对于努达海我真的只有感恩,只有
够了!雁姬怒极反笑,步步紧逼,感恩?将这他他拉府搅得上上下下皆是不安生,搅得我与努达海二十余栽的夫妻情分尽数消磨殆尽,你这叫感恩?
雁姬,我
如果这也算感恩,那么接着你又准备怎么办?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看着对方这幅端着满脸的柔弱,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句句不要脸的模样儿,雁姬只觉得倍感恶心,说出来话的话也句句直往对方肺管子上头扎,我真是不明白,天下间的男人这样多,以你的身份,想要找到可心的也并不难,可你怎么就自甘下贱的偏偏看中了努达海呢?莫不是端王府的家教就是教得你只知道别人家的男人最好不成?
雁姬,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雁姬直直看着新月,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对方,难不成就准你端着这幅可怜可悯的模样儿尽说些莫名其妙恶心人的话,还上赶着让我理解你的不忠不孝,理解你的没皮没脸,就不准我说上两句明白话了?
我
若是你真觉得自己所行所举皆是端正,你又何须在意我这让你听得并不入耳的话呢?说白了,不过是当了表子又想要立牌坊罢了!
☆、78他他拉府闹开了
你,你真是岂
天哪,月牙儿!
听着雁姬这番不留半分情面,句句直戳要害的话,新月直觉得被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还没等她忍无可忍的反驳出声,却是被门口处所传来的声音给打了个正断,而当她半带恼怒半带羞辱的转过头来抬眼望去,竟是只见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再度如天神一般的出现在了她的世界
天哪,努达海!
因着前朝陡生波澜,登基大典由此中断,又好死不死的事事牵连上自己心中的月牙儿,努达海整个儿便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出了宫,可刚走到自己家门前却是听到门房说有一个自称新月格格的女子被雁姬请了进去,这会儿还没出来,又不由得让他心神一震,可还没等他为好不容易见到了心心念念了数日的月牙儿而欣喜若狂,却只看到对方的身形比之先前明显消瘦了不少,神情中也透露出了憔悴和无助,直让他倍感心疼
天哪,月牙儿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可是在宫中过得不好,受了委屈?努达海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空隙,自顾自的说得很是来劲儿,不过现在好了,到了我这儿一切就都好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了。
努达海,我很好,就是之前再不好,这会儿见到你也好了,只是,只是雁姬
对了,雁姬你也是
新月因着方才雁姬的羞辱而心中耿耿于怀,找到了靠山便想倾诉一二委屈,上点子眼药,可是努达海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是难得的没能与她的月牙儿心神相通,反而是因着满心的兴奋,全然没有注意到方才进来之时屋中的那份剑拔弩张,直接打断了新月的话,将视线转到了雁姬身上
你先前不是做了不少新衣裳么,怎么这会儿也不找一件两件的先给格格换上,这像是个什么样子?
努达海,我
努达海,到底是谁不像样子,你莫是又昏了头吧?
新月和雁姬差不多同时出声,可是前者是因着努达海的出现顿时找到了底气,而后者却是被眼前这二人的模样儿给生生恶心得再也憋不住火
照你所说的,难不成你还打算就此让格格在府里住下不成?
雁姬以为上次在宫门口所发生的事儿,便已经足够让自己对努达海死心绝望,再也生不起以往的半点感情,可是直到看着面前二人这幅旁若无人的热乎劲,才知道算是高估了自己,原来心还可以更痛,绝望还可以更重,可是当着新月,当着这个将自己的生活搅成了一锅粥的女人的面,她的骄傲却是怎么都不允许她流露出半点示弱,只能生生压抑住心底里的这份酸楚,用冰冷来武装自己,以规矩来挺直腰杆,面沉如铁的直接朝努达海发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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