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窗户是敞开的,杏色窗帘被拉至两侧,还能看到对面公寓亮起的小窗,雪色月光泄了进来,给客厅陈列的立式空调、富贵竹盆栽、超大屏电视一一镀上一层淡银白的清辉。
光线并不算暗。裴予卓微仰头,呼吸时上下颤动的喉结还能被捕捉清楚。
知意摸在灯开关的手又放了下来,被他诡异的平静震慑住,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在黑暗中默默换下自己的鞋,笑着说:
“我以为你还要跟同学玩呢。”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回到家一个普通的寒暄。
“嗯。”裴予卓淡淡开嗓。
“确实是要玩。”他看了看表,换了个二郎腿的坐姿,架在膝盖上的另一条腿能毫不费力地抵至客厅矮桌,“算时间,我现在应该在唱k了。”
知意瞬间心里发毛,冒出冷汗,已不敢再近一步问了。她走向沙发,把艺菲送的小蛋糕在裴予卓面前晃晃,露出一个笑。
“那个…我…我吃完饭跟朋友去逛夜市啦,人家还送了我一块草莓奶油蛋糕,看起来很香,送给你吃。
闻言,裴予卓盯向那精致的蛋糕盒,上面还系着粉色的蝴蝶结,和拎起它的这个人一样可爱。
他伸手,知意递过去,同时心里的大石头也坠地。但就在两人交接完的刹那,他的手却突然抓住她的腰,往上一甩。下一秒,知意整个人已双脚悬空,被裴予卓扛在了肩上。
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又利落地捞起她的裙子,一下扯掉她的针织连裤袜,连着内裤一起拉至小腿。
知意瞬间下身空空如也。同时裴予卓另一只手已经劈开她的腿,挤进她干燥的腿心,指尖又凶又急地拨开她还闭合在一起的花唇。
“唔——”
知意觉得自己快断气了。整个人折在他的右肩,肚子被他肩骨硌得生疼,头倒仰着,全身血液都涌到了大脑。脆弱的小豆豆还承受着他发泄式的蹂躏。她要挣扎,他就“啪”地一掌拍到屁股上,羞耻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
知意好讨厌自己这么不争气,他随便弄弄自己下面,她就起反应了。小穴又在他手下变红肿,穴口溢出粘腻的水。
“这么馋吗?”裴予卓将她的变化全程看在眼里。
知意耳畔响起拆纸盒的声音,腿心被他大掰开,随即冰凉、质如空气的半固体糊在了穴上。
是奶油蛋糕。裴予卓是直接端起托盘往上砸的。一下子,知意腿间便凌乱不堪,全是软烂的奶油和蛋糕,飘着草莓的甜腻气息,仿佛是嫩穴散发出的。
她的小逼本就充血发烫,奶油一碰就化,白色乳水流进穴缝,淌在腿根,黄色的海绵蛋糕也浸水烂湿,整个腿间泥泞不堪。
知意哭了,想不到自己友善示好就被他这样被践踏。但偏偏身体还这么不可控,在他手指一次一次的进攻中彻底软下,抵达高潮,淫水如瀑布般喷涌而出,浇在干爽的沙发上。
裴予卓又把她放下,提起来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靠背。同时他解开裤扣,拉下内裤,露出翘头的阴茎。
知意攀在靠背上,又听到身后传来塑料袋撕开的声音,紧接着那熟悉的热铁便来到了她的大腿之间。滚烫的肉柱蹭开她的奶油穴缝,他握着那肥硕的龟头顶了顶她的阴蒂。
知意本能害怕,两腿打颤,软臀紧绷到极致。那昂头的粗大阴茎宛如巨蛇可以直接把她吃了。她按着惯性,讨好着去夹他,却被马上警告:“不准夹。”
知意又哭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那热铁却直直往穴上顶,和以往的角度完全不同。再一感受,不是肉实的肌肤,是隔着某层薄膜的热源。
“是…是什么……”
裴予卓下巴陷进她的香肩,一腿站立,另一腿跪在沙发上,挺腰往上。阴茎冲破穴口时,他的声音传来,“避孕套。”
从未被开发的甬道狭隘,只进去一个头,就将其后粗长的肉茎拒之门外。知意咬得嘴唇泛白,额头布满汗水,好疼,“疼…求你——”
以为是他惩罚的新花样,知意死死抱住靠枕,彻底软下来:“…我错了…别…别对我这样…好…好难过……”
忽然,背后两只手臂伸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拥入一个结实的胸膛,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口腔,“咬我。”
裴予卓坚持挺进。但知意天生温驯,两齿只软软地衔住他的指,皱着眉头承受他一点一点劈开身体。
他动得慢了,手指耐心揉着发情的小豆豆,甬道肌肉逐渐放松,阴茎一寸寸抵进,直至最后完全嵌合。
知意惊愣了,身体容纳另一个人的感觉太奇怪。裴予卓本就长而粗壮,完全塞入后直顶到了宫口,还在她的下腹突起成一片小山脉。
知意是跪着的,前身微倾,这个角度便让他斜顶在阴道前壁,动动就碰到敏感的g点。
“呜……”她还没回过神,动也不敢动,光含着他就已经很累了。
根本动不了。裴予卓没想到她会这么紧,软软的阴道内壁完全吸纳住他,很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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