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样恶劣,让他的人生变得黑暗糟糕,所以这辈子我悔悟,突然想要对他好。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
他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低声:“就这样吧公主。再贪心会丢掉一切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那般,攥住身下的虎皮:“属下能这样侍奉就已经足够了。”
“怎么不贪心一点呢?”我拿开他的手,垂眸望着他震颤的眸子,轻笑,“你不敢吗?刃十一。“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啊,可爱的小十一,我的耐心有限,情爱也为数不多了。”
“”
他喘息着,眼尾红了几分,哑着嗓子:“公主。”
我看着他。
他朝我露出一个艰涩的笑,“十一不敢奢求太多。公主能够宠幸已经是十一所能谋求的全部了又怎么敢这般得寸进尺?“他抬手帮我将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声,”若是这样能让公主开心对十一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争不抢,无欲无求。
卑微到尘土里的爱,令人心悸,又令人动容。
我将他的宫口抵开,看他仰头急促呼吸,仰躺在地上肌肉止不住地痉挛,内里的软壁绞紧,将我的性器死死吸住,往内用力吞吮。
简直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公主!太深唔呃”
他撇过头,眉头紧紧蹙着拧成一团,身体如长弓绷紧,发着颤,双腿夹在细弱如柳的腰肢上,胯下早已泥泞一片,
我并不搭话,只是将龟头挤进那个逼仄的关口,让自己的东西进入得更深更深,莫名的占有欲和逼迫欲望令人头脑发热,既然他觉得足够,那就做的更坏——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他是我的恶犬。
曾经在无数个雨夜,他带着满身的伤爬进我的寝宫,带着那些流血的伤口,在床上,在浴桶中,被我操得昏过去。
每一次,都要将他的小穴榨出汁水来,浇灌在我的性器上,火热的温度在敏感柔嫩的肌肤上煽风点火,绞紧的时候那穴简直美味得让人心醉神迷,然而他眼神已然涣散,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无力支撑,又或者他下意识地认为我的身边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沉沉睡去,任由我玩弄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
给他爱吗。
我究竟明白爱是什么吗?
母后的爱也是爱,十一对我的爱也被冠名为爱。
爱对我来说,究竟是何种模样,何种定义,又是何等的感受?
我茫然地看着身下的他,或许他比我更加明白这名为爱情的东西,我曾经对刃一的占有欲和偏执,令我如同疯魔那般走向了极端,那能够被称之为爱吗?不能的吧。
男女之间的情感就如同山间云雾,看得见,被人知晓,却永远无法触碰,无法用五感形容。
“你爱我吗?”
我问他。
“”
他没有回答,只是睁开那双苍翠的眸子望着我,面容潮红,眼尾湿漉,却是摇了摇头。
他不爱我?
“公主感受到了属下的爱吗?”他低哑的嗓音如醇厚的酒,带着年岁的痕迹,目光沉郁而安宁,“若是感受到了,那属下便是爱着公主的。”
“爱是这样定义的吗?“我问。
“或许是,或许不是。”
这个答案很模糊。
但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种复杂的、令人心底酸胀的情感涌上心头,我只是怔怔看着他,指尖抵在心口,垂眸良久,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将所有的选择权交给了你。你认为他对你的感情是爱,那便是爱,你认为那是纯粹的忠诚,那便是忠诚。他从来都不会以爱要挟什么,不会跟人吃醋,不会因为你的三心二意愤然离去,他忠实地守护在你的身边,给予你他所有的温柔,和那无比珍贵的自由。】
你想到许多世中那些争风吃醋的男人,或矫揉造作,或心机深厚,他们都以爱为名逼迫你将更多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又或者是处于嫉妒,强行插入你和另一个人的行程之中。
你喜欢这样吗?
不。
以爱之名随意操纵你的人生,像是被捆绑的提线木偶,丧失灵魂。
就像是父皇赐我长生不老药那样,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阿时乖,父皇这枚长生不老药啊,能够让你活很久很久,这样阿时就可以多陪陪父皇了,好不好?”
“谢谢父皇!”
我该谢谢他么,令我困于时间的轮回,让我在翻滚的尘世轮回中变得再无波澜。
爱情在帝王家不可能拥有,一如母后,她根本不爱他。
失去了人能够拥有的正常情感波动,变得冷漠无比,所以才能笑着将刃十一的孩子弄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操弄他,将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任我玩弄凌虐。
是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些能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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